“这个地方不会埋着宝藏吧。”余田在院子里逛了一圈,然后在心底感慨,这个院子里面很多青铜器,有些都是很小的工具,像伫立在大门口的一个青铜鼎,铜绿色的光芒不禁让人看起来一阵森寒,但是这个鼎非常的大,而且很高,余田一米八的身高站在那个鼎的面前矮了一截。
“你就成天想着宝藏,看到这些东西,就是一种宝藏。”不喜欢余田的口气,左星已经出声,然后已经拿出了照相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电量还如此充足,青铜的鼎在阳光下异常暗道,鼎身有两个成年人的身体宽,从他们几个人的角度看过去,整个房间的大门都被挡住了。
阳光静静洒落下来,整个房间给人一种肃穆之感,就像是瞬间深处于山中缥缈处,有一座寺庙,或者是一个祭坛,在这个祭坛的中间放了一座鼎,这座炉鼎里面焚烧着东西,隔远看过去,不甚明晰。
这个大鼎气势恢宏,让何润南几人不禁面面相觑,何润南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眼睛,才快步走了进去,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堂,大堂的中央摆放了一个大理石桌,金色的光芒给大堂添了几分亮度。
大堂是用青砖砌成,而且从大门看进去,会发现从大门口到大堂的尽头是一条通畅的道路,就连中间的青砖都是经过严密计算一样,两边对称。
就在这条路的两边,整齐地摆放了桃花木椅,一列一列数下来,一列有将近五个桃花木椅,深棕色的椅子竟然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感,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所有的椅子也非常的对称,就算是一毫的分差都没有。
想来九房太是一个异常严谨的人,她的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这么微小的差别她居然都能及时发现,还命人将这里摆放的如此整齐,究竟有多难,何润南扫视了一下大堂,大堂是人流最多的地方,也就是说,会有人不停地来往,可是能时时刻刻保持住,自然不容易。
几人都压低呼吸声,然后散开,何润南最先注意到的是在大堂尽头的那个屏风,他之所以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屏风会放在尽头,一般的情况下,屏风是会放在房间里面,或者是放在一些过道中间,在屏风上会有某些提示,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表现了屋主人的气节,所以在古代的时候,很多文人雅士就喜欢用梅兰竹菊来隐喻自己的品行。
自然,屏风还有另外一个功能,这便是一见雅事了,一些主人不喜欢旁人就在身边,就会叫小厮仆人用屏风把里间和外间隔离开来,或者是有密事要商谈,不能让外人知道时,屏风有起到了它的作用。
何润南不紧不慢走到了屏风前,就在这个屏风上画了一座山,他眼底一暗,在这座山上面画了三个人,穿着长袍,犹如山野之人,可是却能从他们的动作上看出,他们是一些文人,举手投足间的儒雅之气让人不禁向往。
不过,没了。
确实是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山只有人,他们不知道在商谈着什么,其中两个年轻人的脸上神采奕奕,似乎跃跃欲试,旁边那个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却含着笑意,何润南不明所以,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还是没有发现多余的东西。
他不禁敛眉,心中猜测,这个屏风很有可能是屋主人定制的,所以才会没有其他痕迹,不过从屋主人严谨的作风也不难理解,想必这个屋主人酷爱古典文化,所以才会命人做了一个屏风,但是又不想让人觉得她在作假,所以才没有落款留下姓名,或许这个屏风也是她的一时兴起也说不定,但是让何润南琢磨不透的是,这个屏风上究竟画的是什么,而且为什么又会被放在这里呢?
这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总不可能屋主人在与客人见面的时候也是用屏风挡着的吧,脑中闪过这个想法,何润南一愣,然后就搬起屏风,这个屏风确实有点重量,因为就在屏风的底下是用实木支撑,就是一瞬间,何润南又突然放下。
这个屏风不对劲,重地有些过分了,何润南心中一动,然后在屏风两边摸索,终于在最底下,他摸到了一个不明显的凸起,他用食指按了下去,然后只听“吱呀”一声,屏风开始像两边张开,原来,这是一个折叠得十分隐秘的屏风,何润南将它完全展开后,发现变成了原来两倍大小,而且也多了两幅画。
他打开手电筒,发现这另外的两幅画似乎都与这幅画有着若有似无的联系,可是又似乎没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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