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怀抱,甚至不需要太多的言喻,陶然能够感受的到来自于宇文修身上勃发出来的浓浓心疼。
她嫣然一笑,抬眸看向宇文修。
“怕什么, 我的身后不是还有你么?我相信你一定会有一个万全的准备的,我对自己也有这个信心,那个白袍人虽然手段波谲,但是我相信邪不胜正,我不会有事的。”
陶然是真的对自己有这个信心。
因为陶然的身上有那个芥子空间,一旦发生了什么危险,她完全是可以躲避到了那个空间之中去的。
想到了这里,陶然便拍了拍宇文修的身体。
“你相信我啦!我怎么会拿着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的,毕竟——”
陶然的水眸深深的看着宇文修。
“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对不对?”
看着陶然在暗巷里那熠熠生辉的眸子,终于是点了点头。
“好,我同意你去,但是是看在你对自己这般有信心的份上,如若你真的将自己伤了,那我可是不会原宥你的,嗯?”
陶然安抚的说道:“放心啦。”
宇文修任由陶然娇软的小手拉着自己的,蓦地,在陶然来不及拒绝的时候,将一个浅吻烙印在她的额头上。
陶然避让不及,只得是任由这个吻贴在额头上,瞬间,陶然的心跳蹦的越来越快。
虽然仅仅是一个浅吻,但是其中的热度还是叫陶然觉得意味深长,缠绵无比。
浑身的热度似乎瞬间扬高,似乎有一点子的期待在心中越攀越高。
可是宇文修却只是一触即离,很快就离开了她的额头,定定的看着她的眸子。
“走吧,咱们去城楼上。”
陶然的心中涌动着浓浓的失落。
可是还是说道:“好,咱们去看看那地上的人皮。”
*
回到了营帐之中的宇文渊身上似乎还沾染着浓重的露水。
还有一股清寒之气夹裹而来。
看到了宇文渊出现,苏落菊的眸子登时就划过了惊喜。
“渊郎,你回来了?”
听到了苏落菊这句话,宇文渊的眼前浮现的却是之前苏落梅的身影。
苏落菊已然有很长的时间不曾这般的叫过自己了。
这个暌违已久的称呼透着前尘往事呼啸而来。
“嗯。”
这淡淡的一声,透着敷衍,甚至还带着几分生疏之后的矜离。
可是映入了苏落菊的耳中却是恍如天籁。
“你终于肯来看我了。”
苏落菊的身子直直的扑入了宇文渊的怀里。
可是宇文渊的手没有如往常一样圈住她的身子。
注意到这个变化的苏落菊满是惊喜的心态在瞬间便坠下来。
“渊郎?”
“我来找你,是来告诉你,我和马贞的婚事就在这两日举办了。你若是愿意来参加我自然是最好的,但是你若是不想来,我也不会强迫你。”
听到了宇文渊的话,苏落菊的心登时如坠冰窟。
“你、你说什么?娶亲?谁娶亲?”
原来苏落菊也不过认为宇文渊是要纳妾而已,可是现下的宇文渊却是用了娶亲这两个字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宇文渊说道:“我娶亲,娶马贞。”
这丹丹的三个字,瞬间就激怒了苏落菊。
她陡然松开了圈住宇文渊的手。
“宇文渊!你开什么玩笑,我才是你的妻子,你说你娶亲,那你打算置我于何地?!”
苏落菊瞬间双眸猩红起来,这么多年来,她自问自己对宇文渊也算的上是全心全意,可是却不曾想到过,宇文渊竟然会有弃自己如蔽履的一天!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
她的思绪瞬间就回到了自己的嫡姐苏落梅临死的那一天。
宇文渊就站在了观音庙的外面,他的面上似乎笼罩上了一层阴翳的雾气。
那个时候的他眸子里便是迸射出的这般清冷的眸光。
那个时候的她还天真的以为,渊郎一定是爱惨了自己,不然的话,也不会为了自己,而对嫡姐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情来。
可是此刻的苏落菊却是心神重重的一凛。
原来根本就不是那样。
从一开始的时候,宇文渊就十分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男女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要的一直都只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为了能够坐上那个位子,他能够将自己的嫡姐苏落梅任由自己杀掉,这一刻也能够为了那个皇位,而将自己弃置一旁,成为下堂妇!
“为什么?”
苏落菊眸子翻涌出来的悲伤瞬间深敛,她清楚了,她彻底的清楚了这个额男人的心,可惜的是她明白的终归是太晚了。
“因为马贞长得和梅儿一模一样。”
宇文渊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波光,那是沉湎在柔情之中的柔光。
这眼光明明之前注视自己的时候才会出现!
可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柔光款款的眸光是假的,宇文渊对自己的深情厚谊更是假的,这一切都不过是宇文渊的戏罢了。
可笑的是自己竟然沉湎在这样的虚情假意里一过就是十几年!
唇角浮现出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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