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她抬起眸子,对着身边的大丫鬟秋莨说道:“秋莨,你时刻注意一下那个小妖精。看看那个小妖精现在在什么地方,王爷可曾前去探望她?”
秋莨听到了苏落菊的话,应声而下。
宇文婉柔说道:“娘亲,你若是真的想要抓住父亲的心的话,那你最需要做的就是去父亲那里,不论父亲对那个女人到底是存着什么心,但是你毕竟是父亲的结发妻子,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莫非还不敌父亲对那个女人一时的新鲜么?”
听到了宇文婉柔的话,苏落菊拿起了帕子按住了自己的眼角。
“你不懂,那个小妖精的远远的看过一面,那面容简直是像极了……”
苏落菊说到了这里,面上的悲痛和震惊之色便深浓的弥漫而上。
宇文婉柔不以为然的问道:“像极了谁?”
宇文婉柔说道:“像极了你父亲的原配妻子。”
宇文婉柔听到了这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是说母亲你的嫡姐苏落梅么?”
苏落菊边说边落下了泪水来。
“对,就是你的这个姨母。”
宇文婉柔对这个姨母倒是有很多的好奇之处。
“娘亲,照你话里的意思,父亲一定是对我这个姨母有很多的感情咯?”
听到了这里,苏落菊的牙齿都狠狠的咬了起来。
看到了苏落菊的态度,宇文婉柔也发觉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以及这个姨母之间定然是有着很多的故事。
她登时就对这个姨母有些同仇敌忾起来。
“母亲?”
苏落菊听到了宇文婉柔的话,登时就从回忆之中挣脱出来。
她的眸子里染上了层层的泪意。
“婉柔,现下我就只剩下你了,你父亲他迟早都会不要我的。”
宇文婉柔听到了苏落菊的话,只是觉得好笑。
“母亲,你不要乱想,父亲和你十几年的夫妻,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一个年轻的女人而变化呢?而且那个还是一个嫁出去的乡下姑娘。”
苏落菊只是摇头。
宇文婉柔看到了苏落菊这个样子,登时说道:“母亲,这样吧,我过两日便去会一会这个马贞,顺带的试探一下这个马贞到底是存着什么目的来接近父亲的。”
宇文婉柔有些迟疑的看着苏落菊说道:“母亲,若是可能的话,你不如去和父亲说说话,若是您能够一举得男的话,纵然是父亲真的被这个马贞给迷得七荤八素的,但是也奈何不了你的地位。”
苏落菊听到了宇文婉柔的话,登时不住的摇头。
“不行,不行,我不能容忍这个贱人勾引的你父亲和我离心离德,婉柔,你帮帮我好不好?”
宇文婉柔登时被苏落菊摇晃的没了心神。
“好的,母亲,我一定是帮着你的。”
这一段时间,宇文婉柔的心中也不是很好受。
她喜欢的那个男子,在听闻了宇文渊叛乱了之后,坚定的站在了那边的阵营里,现下宇文婉柔的年纪也越发的大了,失去了这个男子。
对于宇文婉柔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而且她这个之前身份尊贵的郡主的身份也在一夜之间一跃而成为了叛党,这多少叫宇文婉柔觉得心中很有一些心理落差,加上宇文渊有了新欢,虽然还不曾给新欢任何的名分和地位,但是苏落菊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没有任何的儿子傍身,这难免叫宇文婉柔生出了诸多的不安全感来。
苏落菊的请求她一定是会答应的,就算是不为了苏落菊,为了她自己,她也一定要和这个马贞会一会。
“婉柔,我就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
苏落菊本以为这么多年以来,宇文渊的小意温柔都是真的,即便是不如之前对姐姐的感情深厚,但是毕竟自己也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可是苏落菊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悉心照顾,原来也不过是因为自己身上有着可利用的价值罢了。
如今的宇文渊一切都唾手可得了,而她这个半老的徐娘在他的眼中,自然是来不得马贞的容颜鲜嫩来的有吸引力吧。
自从苏落菊和宇文渊闹了一场之后,宇文渊几乎是冷淡了她,很长的时间都不曾来看她了。
她痴痴地盼着宇文渊来找自己,可是每天到了晚上的时候,苏落菊都是独守空房。
她受到了宇文渊十几年的宠爱,早已经将宇文渊烙印到了自己的骨血之中,甚至要比自己的性命还来的重要。
可是为什么,她这么痴情却换不来宇文渊的侧目?
哪怕他心中对她是有着一丝丝的怜惜的话,也不会对待自己这般的绝情吧?
苏落菊痛楚的闭上了自己的眸子。
莫非这就是现世报?
当初的自己鬼迷心窍,生生的害死了苏落梅,所以这老天便再度的变换出了一个苏落梅来报复自己?
短短的十几年啊,原来属于她的幸福只有十几年而已。
苏落菊陡然从胸衣之间升腾出一种难言的悲愤来。
对面的宇文婉柔急忙的按住了苏落菊的哆哆嗦嗦的素手。
“母亲,您撑住,我这就去找父亲来看你。”
苏落菊任由宇文婉柔匆匆的跑出了营帐之中,一抹凄楚的泪水在瞬间划过了她的脸庞。
短短的半年时间,宇文婉柔从当初那个风韵犹存的少妇生生的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她衰老的似乎都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