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等到了宇文修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因为担心这宇文修的安危,所以陶然并没有入睡,反而是躺在了塌几之上辗转反侧。
不单单是陶然睡不着,就连点朱和镶翠这两个丫头也知晓陶然的心中有事情。
当看到了宇文修高大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花厅的时候,镶翠的声线充满了惊喜。
“王爷,您回来了?王妃已然等了您好长的时间了。”
宇文渊问道:“王妃可睡了?”
镶翠说道:“王妃现下在内室里,也不知晓王妃入睡了没有。”
宇文渊便打开了内室的门板,吩咐镶翠先行下去,自己则是进入了内室里面。
陶然听到了宇文修那熟悉的脚步声,登时便从塌几之上站直了身子,掀开了床帐。
“檀之,你回来啦?”
陶然的脸上全然都是对宇文修的担忧之色。
宇文修在塌几上坐下,抚摸着陶然那巴掌大的小脸儿,责备的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入睡?”
陶然有些将素手按在了他的大掌之上,说道:“檀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这京都之中出了什么事情了?”
宇文修喟叹了一声。
“没错,的确是出了一点事情,但是你放心,我没事。”
陶然看宇文修的身上的确是不像有任何伤痕的样子,便讲自己的甄首靠在了宇文修的怀里。
可是在靠近了宇文修的胸膛的时候,陶然在宇文修的身上嗅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陶然大惊失色,“怎么会有血腥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身上到底有没有受伤?”
说着,陶然便开始探索着去摸索宇文修的身体,可是她的束手却被宇文修给按住了。
“放心好了,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这血腥气是因为在宇文召的宴会之上发生了一些事情。”
陶然看宇文修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之色,便松了口气。
“真的没事情么?”
“遇到了刺杀,我和越儿全身而退,你不必担心。”
陶然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京都城里的氛围越发的剑拔弩张了,宇文歧,还有宇文寒,私底下都有动作,这一次的刺杀也不知晓到底是宇文歧指使的,还是宇文寒指使的。”
陶然今夜无由来的心慌果然不是没有缘由的。
原来就是因为宇文修经历了刺杀,所以陶然的心中才会这般的慌乱。
幸好宇文修没有任何的问题,若是宇文修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陶然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
想到了这里,陶然的心紧紧地悬起来。
陶然说道:“我很害怕,檀之,为了我,你不要有任何的危险,好不好?”
陶然知晓自己说这样的话很傻,可是经历了前世今生,陶然好不容易才接受了宇文修,真的不希望宇文修再出任何的问题了。
宇文修的手指陇上了陶然额前的碎发。
“你放心好了,这全天下的人或许都会有危险,唯独你的夫君是不会有任何的危险的,你莫非是忘记了,我可是修仙中人。”
听到宇文修的戏谑,陶然唇角终于是扬起了一抹的淡笑来。
“傻丫头,别想了,快休息吧。”
说着,宇文修便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陶然问道:“你可还要去汤池里沐浴一下?”
宇文修说道:“我不去汤池里了,太麻烦了,今日我有些疲倦,在净室里清理一下好了,你也不必忙碌了,我叫镶翠和点朱来弄热水,你先睡,我一会就过来。”
陶然在经历了提心吊胆的担忧之后,神经松弛下来真的觉得困意上头。
没有一会的时间,陶然便昏昏入睡了。
睡梦之中,陶然感觉到宇文修轻轻地上了床,手臂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腰肢,感受着宇文修温暖的怀抱,一夜无梦。
陶然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上清醒过来的时候,枕畔的温度已经凉下来了。
陶然穿好了衣服,便对着镶翠说道:“镶翠,这安澜院的事情全部都交给点朱去,你这段时间帮我查探一下这京都城里的贵女。”
陶然说着,便讲镶翠叫到了自己的内室里,取来了笔墨纸砚,略微的沉吟了下,便将自己的前世苏落梅的形象给画了下来。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陶然发觉自己现在想到了苏落梅的形象的时候,甚至还需要在脑海里用力的想一想。
可是等到真正的讲苏落梅的形象跃然纸上,陶然又觉得这个形象其实已经烙印在了自己的骨子里。
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形象,镶翠瞠目结舌。
“王妃,这个人不就是在梁王府的梅园里看到的那个鬼影么?”
陶然眸子闪了闪,说道:“不错,就是这个人。”
“王妃,您画下这个人来做什么?”
陶然说道:“你拿着这个画像,去这京都城,甚至于是这京都城之外的地方找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和这个人很相似的人。”
镶翠不明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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