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张大夫虽然疼的难受,但是还是保持着理智问道。
镶翠冷笑了一声。
“你不必管我到底是谁,你只要对我说出真相,而且你最好不要对我使诈,不然的话,你那个外室生出来的白胖的儿子,可别怪我对他不客气了!”
这个是镶翠花了一段的时间调查出来的事情。
原来这个看着很惧内的张大夫,因为年近五十了还不曾有任何的子嗣,所以忍耐不住寂寞,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
借着给人出诊的借口,张大夫竟然成功的叫外室生下了一个儿子。
对于这个外室所出的儿子,张大夫可是视作病根子的。
可是没想到,这样隐秘的事情,竟然被镶翠个查探出来了。
想到了这里,张大夫脸色紫涨起来。
“你,你不要动我的儿子……”
张大夫的脸上生出了几分的慌乱来。
镶翠的匕首在灯光之下散发着银亮的光芒。
“那就看张大夫打算如何说了。”
……
*
镶翠很快就再度回到了牢房里来见陶然。
原来那个大夫在接到了这样的活计的时候,心中也是胆战心惊的,因为不知晓自己要下毒毒害的人是谁,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出入陵王府的人,怎么身份都要比自己要来的金贵的多。
可是那个幕后之人找到了自己的时候,也是用张大夫全家人的性命来威逼的,张大夫若是不从了的话,很有可能一家人都要为他陪葬,为了避免这样的悲剧,所以张大夫只能是战战兢兢的接下了这样的活计。
因为害怕这件事沾手,会使得自己万劫不复。
所以张大夫便想出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策。
那个药方和药渣的确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问题是出在了那个房间里的焚香上。
焚香里的成分和药方里的一味药是相生相克的,这两种东西若是沾染到了一起,便会引发中毒的症状,而且还会使人陷入了昏迷之中久久都不会清醒。
可是这种毒素是很轻微的,并不会对中毒之人造成很大的损害,而且中毒的症状是和那个千叶千花毒很相似的。
陶然听到这里,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个药方和药渣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陶然听了镶翠的话,便问道:“镶翠,这件事你有没有告知陵王宇文越?”
镶翠摇摇头。
“那你从这个大夫的口中得知了这个解药的方法了么?”
镶翠点点头。
“这个我倒是听说了。”
我也已经将这个解药方子给记下来了。
陶然说道:“那你现下便带着这个张大夫一并押解到陵王那边,至于这个幕后下毒之人,你等宇文越一并处理。”
镶翠迟疑的说道:“咱们信得过陵王么?”
陶然点头。
“现下咱们只能够依靠宇文越了,虽然宇文越对我的态度很不好,但是我毕竟是他的五嫂,而且在这种公事上,我相信宇文越是不会有任何的偏袒的。”
“好,王妃,我都听你的。”
*
镶翠去找了宇文越没有多长的时间,就传来了振奋人心的消息。
林贵妃下了旨意,陶然无罪释放。
接陶然出狱的这一天,镶翠和点朱以及宇文越都过来了。
看着外面这难得看到的冬日的暖阳,陶然觉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
在牢狱里住了太久的时间,陶然最不能适应的便是那牢房里冰冷和潮湿,现下能够接触到这样灿烂的阳光,对于陶然来说意义重大。
点朱看到了镶翠急忙将手上的一件黑色的大氅披到了陶然的身上。
“王妃,你受苦了!”
点朱看到陶然身上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忍不住生出几分的泪光。
陶然安抚的拍了拍点朱的手背。
“我很好,点朱。”
镶翠相比较起点朱来要显得坚强很多。
“王妃,咱们回府去吧,奴婢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香汤,咱们不如好生的梳洗一下、”
听到这里,陶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已经脏污不堪的脸蛋。
“我身上看着一定很狼狈吧。”
宇文越没有想到陶然在牢狱里走了一番,脸上却丝毫都没有生出任何的负面情绪来仿佛陶然只是去了牢狱里走了一圈而已。
可是陶然身上的衣服,甚至是露出来的面孔,以及她纠结的发丝都在彻底的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陶然真是在牢里受了很多的委屈。
并且这委屈若是放在了一般的女人的身上,可能早就崩溃掉了。
可是对上了陶然那坚毅的眸子,宇文越就知道,陶然没有因为在下地牢的事情,而有过任何的挫败和动摇。
宇文越的眸子一闪,陶然这个女人看样子和自己之前印象之中的那个陶然想比,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
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能够给一个人的性格带来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难道仅仅就是因为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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