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和清平公主的阴谋和陷阱,我并没有任何针对清平公主的动机,还望母妃还我一个清白!”
宇文越这时候也开口说道:“母妃,这件事还有置喙的余地,我也相信五嫂不可能是戕害清平的凶手。”
宇文越看了陶然一眼,接着说道:“而且,清平也没有戕害清平的动机,而且这件事疑点重重,一天的时间查出来的东西很仓促。”
陶然倒是很意外宇文越竟然也会为自己求情。
陶然的眸子带着几分的惊诧看了一眼宇文越。
宇文越眸子晦暗,很快就闪开了视线。
林贵妃说出来的话,却瞬间叫陶然的心如坠冰窟。
“你五哥已然叫这个狐媚子唬住了心扉,就连你也被她狐媚住了么?”
宇文修的呼吸在瞬间粗重起来。
宇文越的眸子惊痛的看了林贵妃一眼。
“母妃!”
林贵妃眸子刻毒的看向了陶然。
“来人,将陶然给我压下地牢!至于真凶的事情,容后再说!”
说着,就有宫人上前来压着陶然。
宇文修的眸子瞬间就迸射出了犀利的锋芒。
“放手!”
宇文修直接将陶然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林贵妃看到这一幕,登时就恼火了。
“檀之,你是打算为了这个女人和我反目成仇么?”
宇文修将陶然紧紧地搂入了自己的怀中,对上了林贵妃的眸子说道:“母妃,然儿是无辜的!”
宇文越也说道:“母妃,现下着实不是咱们一家人内乱的时候,不然的话岂不是衬了歹人的意。”
林贵妃的眸子几乎能迸出火花来。
“那就先将陶然在齐王府软禁起来,在这件事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傲然不准离开齐王府!”
这也算是各退一步了,陶然的胳膊软软的推了宇文修一下。
宇文修的唇线紧紧的崩成一条线。
但是林贵妃的话总算是叫宇文修的神情松动了一些。
“然儿,委屈你了。”
宫人们走上前来,压着陶然走出了正殿。
宇文修看着陶然步出了正殿,眸子已然是低沉如水。
“母妃,那你应该知晓这件事并不管陶然的事情,您何必这样对然儿?”
宇文修眸光透着几分的沉痛。
“现下你的妹妹清平还躺在塌几上生死未卜,你难道要为了你的王妃和我反目成仇么?”
说着,林贵妃的眸子里就集聚出了星星点点的泪光。
宇文修想到了清平,眸子一闪。
“母妃,我先行去找能够治疗清平毒素的解药。儿臣先行告退了。”
说着,宇文修便退出了正殿。
看着宇文修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宇文越眸光不赞同的对上了林贵妃。
“母妃,这件事,您真的错怪五嫂了。”
林贵妃的眸子登时迸射出犀利的锋芒。
“我知晓这个陶然之前是你的未婚妻,你为了李侧妃和她退了婚,必然会对她心生愧疚和怜悯之心,可是你别忘了,她现下已经是你的五嫂!”
宇文越的眸子登时出现了一片狼狈。
“母妃,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若是真的对这个陶然有意,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和她退婚?”
林贵妃的眸子闭上。
“你知晓便好,我也知晓这个陶然并非是毒害清平的真凶,可是若非是她和清平之间有嫌隙,怎么可能会被人趁机利用?何况我看这个陶然着实是不顺眼很久了。”
林贵妃的眸子登时睁开,说道:“你五哥和这个陶然成亲了就数月之余,可是这个陶然直到半个月之前仍旧是完璧之身!她这将你五哥置于何地?枉费你五哥对她这般好,竟然没有丝毫的感恩之心,不过是一介被退婚的女子罢了,何况还声名狼藉,竟然这般晾着你五哥,你叫我如何咽下这口气?”
宇文越听到陶然完璧之身的时候,脸上登时就浮现出一抹赧红。
他对着林贵妃说道:“母妃!你对五嫂的偏见着实太多了!”
宇文越甚至忘却了自己之前也因为陶然和清平之间的嫌隙而颇有怨怼。
“先不说她和五哥之间的感情。便是退婚之事,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有了这一回事,至于声名狼藉更是子虚乌有之事,况且心下看着五哥和五嫂之间的感情甚笃,母妃若是再从中作梗的话,难免会凉了五哥的心!”
林贵妃沉沉的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好了,还是赶快的找出这幕后的真凶吧,檀之去找解药,你便督查这个真凶的事情吧,我进去看看清平去。”
说着,林贵妃便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之下去了内室里。
宇文越收回了目光,很快就掀开了袍脚,起身离开了正殿。
陶然是被一众宫人压着回到了安澜院的,看到了陶然的瞬间,两个丫鬟登时就哭了。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陶然摇摇头。
“我没事。”
那个看着无比跋扈的宫女对着陶然说道:“齐王妃,这段时间您就不要出去这安澜院了,不然的话,林贵妃若是发起火来,您照样还得去大牢里蹲着。”
陶然说道:“有劳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