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陶然的说辞,宇文修没有计较,因为宇文修的心思现在全然都在捉拿歹人之上。
陶然有些心虚的别开了自己的视线。好在没有任何人怀疑她。
侍卫们却是空手而归。
看到侍卫头领对着宇文修摇了摇头。
陶然对着宇文修说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之前咱们上楼之前不是有一个客人过来了么?我觉得那个男人似乎认识我,我见到两次这个男人对着我似笑非笑的,我不知道这是我 的幻觉还是这个男人真的很可疑。”
宇文修蹙眉问道:“你怎么没有和我说?”
陶然说道:“我害怕是我自己的幻觉,若是真的话,岂不是闹了一个大乌龙?”
宇文修立刻拽着陶然起身去了那个男人所在的房间。
扣扣的敲门声在走廊里显得极为响亮,须臾之后,房间里扬起了一个男人慵懒的声线。
“谁?”
宇文修咳嗽了一声,“有点事想和客官商量一下。”
这句话之后,房间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接着,便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吱呀一声,房间的门板被人从里面打开。
男人身上的衣服穿的歪歪扭扭的,头上的发髻也歪掉了,虽然这样,可是房间里面这个男人的容貌俊逸的简直叫人呼吸为之一夺!
宇文修的眸子骤缩,在陶然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下意识的将陶然的身子覆盖在计的大氅之下!
陶然觉得自己眼前一暗,还没等好生的抗议一下,就听到了宇文修低沉的声线。
“非礼勿视!乖,然儿,你等一下。”
说着,宇文修就紧紧地拥抱住了陶然的腰肢。
陶然觉得自己呼吸之间满是宇文修的气息,她被宇文修身上散发出来的沉水香的香气熏染的心神迷醉。
接着陶然听到了宇文修的声线。
“不知这位兄台刚刚在哪里?”
那个男人的声线是和宇文修的声线截然不同的醇厚。
“刚刚?”
男人似乎很诧异宇文修的这个问题。
“刚刚我就在房间里睡觉啊,怎么?你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那男人一幅没有将宇文修看在眼里的样子。
“跟我们家爷这么说话,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侍卫首领沉着脸对着那个男人呵斥说道。
那男人被侍卫的话惊了一下。
宇文修对着侍卫挥了挥手。
“手下人说话没有分寸,得罪这位公子了。”
宇文修对着那男人抱拳说道。
那男子说道:“我看的出来,你这位爷非富即贵,可是这跟我没有半点的干系,我就是一个路过的行人,你做你的富贵闲人,我做我的闲散之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那侍卫被男子的话激的脸上现出了怒色。
“你——”
眼看那侍卫的刀剑就要出鞘,宇文修按住了那侍卫的手,示意侍卫退下。
“刚刚我夫人在房间里遭到了歹人的攻击,因为这客栈里也没有别的人,便将公子叫出来,不知道公子之前有没有在房间里听到什么动静?”
那男人挥了挥手。
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若是你们不来打扰我的话,我现下便已然睡着了,还有旁的事情没有,如若没有的话,我现下便先走了。”
陶然的身子僵硬了下,陶然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有很大的嫌疑,若是宇文修真的这么轻松就将男人放走的话,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可是陶然却听到宇文修说道:“打扰公子了。”
男人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视线饶有兴味的落在了宇文修怀里的陶然身上。
陶然顿时觉得如芒在背。
可是随即,男人就缓缓地关上了房间门板。
陶然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旋即,她的眼前一亮,宇文修已经将陶然从大氅里面露了出来,可是旋即陶然觉得自己身子一轻,宇文修已经打横将陶然抱起来。
陶然的声线立刻就看到了一旁的侍卫。
那些侍卫各个都地垂下了脑袋,根本不敢和陶然的目光对视上。
陶然的脸颊噌的一声飞上了一层红晕。
“宇文修,你放我下来!”
宇文修却是迅速的带着陶然进入了房间里,接着就吱呀一声踢上了房间的门板。
进入了房间,陶然这才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宇文修揶揄的声线擦过耳膜。
“然儿,你可以睁开眼睛了,现下不会有人笑话你了。”
这话却是说的陶然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檀之,你明知道我会害羞,你就不能再外人面前稍微的正经点么?”
宇文修从喉骨中溢出了低低的笑声。
四目相对,一种缠绵入骨的柔情从彼此的目光之中倾泻出来。
陶然疑惑的问道:“我还是觉得那个男子很可疑,可是檀之你为何这般轻易就放过那个男人?”
宇文修说道:“你毕竟只是怀疑,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个男人和那些歹人之间有勾结,现下咱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他们既然是专门为了你而来的,就一定不会轻易的罢手,这一次没能将你击杀,他们一定会有下一步的行动。”
“檀之你的意思是等他们下次行动的时候,将他们一举歼灭么?”
宇文修在陶然的小鼻头上轻轻的捏了捏。
“聪明,我正是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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