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个美人则是瑟瑟发抖的跪倒在了地上。
“俾妾愿意当粗使丫鬟,还望王爷成全。”
宇文修的视线朝着这几个人看过去,只见除了一个姿色上乘的人脸上满是傲色,其余的人却是面貌只称得上清秀,而且那诚惶诚恐的表情,好像失去了依靠一般。
宇文修便问道:“你们为何愿意留在这齐王府?”
那三五个人对视了一眼,便有一个穿着藕荷色襦裙的人站出来说道:“回禀王爷,咱们几个姐妹全是被人贩子贩卖之人,早已经是没有家了,所以即便是出去了这齐王府,也没有任何的着落,与其拿着银票在外面不着边际,倒是不如在这齐王府里当个丫鬟,最起码有片瓦遮身,不会沦落到街头上。”
宇文修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跟随着王管家下去吧。”
那几个人很快也下去了,偌大的紫竹院,放眼望去,便只剩下了紫竹和那个穿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
宇文修留下这个女子来,定然是有缘由的。
果然,宇文修看向那个鹅黄色衣衫的女子,说道:“不知你留下来到底是为何?莫非你也是全然都没有了去路?”
那鹅黄色的女子看到宇文修这含笑的样子,款款的对着宇文修敛衽施礼,说道:“俾妾虽然出身不如王妃这般好,可是倒是也不至于连一个容身之所也没有,俾妾只所以留下来,为的便是王爷的一句话,王爷,您现下和王妃新婚燕尔,所以您可以为了王妃保证说今后只有王妃一个女人,身边不会再留下任何女人,可是日后呢?这日子可漫长着,莫非王爷就真的这么笃定自己的身边只会有一个女人么?若是王爷厌了倦了,觉得疲惫了,莫非就不想自己的身边能够留下一个解语花么?”
听到了这鹅黄女子的话,王管家怒道:“大胆,当着王妃的面,你居然感言辞这般的放肆!”
那鹅黄女子面对王管家的呵斥却是不卑不亢。
“王爷,莫非俾妾说的不对么?”
宇文修看到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脸上竟然罕见的也浮现了一抹淡笑。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做我身边的这个解语花么?”
随着宇文修的这句话,陶然的目光也不着痕迹的落在了这个女子的身上,这个女子站在紫竹的身边,虽然姿容稍有逊色,可是那眉宇之间的英气给人的感觉与众不同,陶然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给她的感觉是十分危险的。
那鹅黄衣衫的女子面对宇文修的质问,盈盈下拜,“俾妾似锦,见过王爷,王妃。如若王爷不介意,王妃也不介意,似锦愿意当王爷的解语花。”
说着,那似锦便抬起眸子来,那眸子里一片坚定之光,看的人心中禁不住狠狠一荡。
陶然蓦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这个女人真的好大的胆子!
居然当着她这个正牌王妃的面公然勾引宇文修!
宇文修的眸子浮现出丝丝缕缕的嘲讽。
“你毛遂自荐,我不一定要接受,不是么?”
似锦唇角翘起。
“所以,王爷你打算如何处置俾妾?”
宇文修的眸子划过一抹异光,对着王管家说道:“讲这个似锦姑娘带下去,好生的伺候着。”
那似锦似乎对宇文修的答案丝毫不意外,唇角倾泻出了满意的弧度,一双眸子还似有若无的看向了陶然,眸底是全然的挑衅之光。
陶然却是将眸子里的情绪敛下。一双眸子静静地睇着宇文修。
转眼间,这个紫竹院里便只剩下了紫竹一个人,紫竹想到宇文修的绝情,身子已经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唇瓣翕动着,眸光擒泪,说道:“王爷,您也容不下紫竹了么?”
宇文修从喉骨里溢出了淡淡的叹息,“紫竹,你可以自己选择你的去向,虽然这紫竹院的人不清楚,但是你我却最清楚,所谓的侍寝,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紫竹听到宇文修口中说出了这秘密,身子登时抖动的更厉害了。
“王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修薄唇轻启,说道:“紫竹,你若是还愿意留在这齐王府的话,那么以后这么紫竹院还是你的住处,但是你却绝对不能用我侍妾的名义住在这里了。你若是不打算留在齐王府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笔钱,可以保证你下辈子都锦衣玉食,吃穿用度都丝毫不会比现在差。”
紫竹说道:“王爷对王妃着实是一往情深。”
紫竹的脸庞染上了一层哀戚之色,“可是王爷却可曾为我顾虑过没有,我担任着齐王府侍妾的名声已然是这么多年了,王爷之前用的到紫竹的时候紫竹为了王爷做了多少的事情,如今王爷用不到紫竹了,便打算将紫竹抛诸一边,不闻不问了么?”
紫竹说着,那姣好的面庞之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细密的泪珠。
不单单是紫竹,就连紫竹身边的丫鬟萱儿也开始压制不住的啜泣起来。
宇文修的眉宇之间有了一丝动容,说道:“就是因为知晓你劳苦功高,所以我会为你竭尽所能帮你下半辈子过得更好。”
紫竹却是银牙暗咬,说道:“王爷可知晓对一个女人来说,到底什么才是对一个女人好!王爷可知晓紫竹对王爷的心思,紫竹早已经将王爷当成了良人,可是王爷为什么却不讲紫竹也放进王爷的心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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