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的声线还在继续。
“可是这种情况等我长大了之后独自在外面开府的时候又出现了,不单单是我在朝廷之上做一点事情会受到所有人的质疑,就连我的这个齐王府里当初的时候也是有不少的人安插暗装的地方,这宫里的事情勾心斗角,的确无所不用其极,紫竹当初在我的后院里,帮助了我无初次……”
宇文修的眼睛深深的看着陶然。
“可是你放心好了,我从来不曾和紫竹有过任何的肌肤之亲。”
陶然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紫竹正是韶华正好的年纪,你和她……”
宇文修说道:“紫竹的颜色的确很好,这也是我找到紫竹的原因之一,可是自护并非是我心上之人,我若是随便的碰触了她,日后我要如何对我心上之人交代?嗯?”
宇文修逗弄的捏了捏陶然的脸颊。
可是陶然的呼吸却顿时滞住了。
宇文修是什么意思,心上之人?交代?
那他现在跟自己说这些,是在跟自己交代和紫竹的过往么?
那岂不是代表着自己乃是宇文修的——心上之人?!
陶然的水眸潋滟的看向男人。
宇文修见陶然脸含惊喜,可是眸子却是一片的不置信,便笑开说道:“怎么,你还是不相信我和紫竹的事情?”
陶然瞬间摇头。
“不,我只是……你,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宇文修这一次直接将一个清浅的吻烙印在陶然的眉心。
“小傻瓜,你还没有明白么?”
陶然情不自禁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娇喘了一声,控制住自己的声线,问道:“知,知道什么?”
“你便是本王的心上之人啊——”
男人深深的喟叹了一声,转而轻轻地将陶然拥抱入自己的怀中。
陶然的身子巨震,被动的任由男人讲自己拥入怀中。
“是,是么?”
她的脑子被男人这简短的一句话给震撼的一片空白。
男人亲昵的笑声在他耳边低回的荡开。
“自然是真的,不然你觉得本王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听到男人软软的声线,陶然的眼眶之中却是升腾出了热热的泪光。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可是一种酸软的情绪开始在胸衣之间一圈一圈的荡漾起来。
她紧紧地揪着男人胸前的衣襟,轻轻的讲自己的甄首靠在男人的怀中。
“然儿可是高兴坏了?”
宇文修试图扳起陶然的肩膀,观察下陶然的脸色,可是陶然呜咽了一声,用力的圈住男人结实健壮的腰肢,不肯叫宇文修看到自己的表情。
宇文修见陶然实在是坚持,也就放弃了。
“然儿哭了?”
陶然闷闷的声线从他的胸口传来。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哭!”“是么?”
“当然!”
陶然有些恶狠狠的回答,接着陶然便讲眼眶之中腾升出来的泪水全然都压抑住,然后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宇文修。
宇文修看到陶然这极力隐忍的样子,很不给面子的扑哧一声笑出来。
“还说没有哭,你的眼圈都红了。”
陶然反驳说道:“我只是眼睛里面进去了沙子而已,谁叫王爷这么晚了还要打开轩窗呢?”
宇文修的声线透着隐隐的笑意。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咯?”
“自然!”
陶然急冲了两步,离开了宇文修的身边,“好了,夜色深了,咱们是不是也该用晚膳了?我早就饿了!”
“真饿了?”
“对,很饿很饿了!唔……”
宇文修的唇瓣已经覆顶而下,密密实实的碾压上了陶然的唇瓣。
陶然嘤咛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反抗便任由男人拖着自己在陌生又熟悉的漩涡之中载浮载沉……
一番耳鬓厮磨,陶然的白皙的面孔再度晕染了淡淡的红晕。
宇文修心情愉悦的看着陶然清艳绝伦的面孔,慢条斯理的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吩咐摆膳。
镶翠和点朱在外面听了这么长时间,脸色和花厅里的陶然如出一辙,都是粉面嫣红,赧色明显。
宇文修身为这里唯一的男人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脸皮厚的叫人侧视。
趁着点朱和镶翠下去忙碌晚膳,宇文修附耳在陶然的耳边轻轻呢喃。
“然儿,一会帮为夫擦背。”
陶然的耳根顿时爆红!
上一次被宇文修丢下那汤池的事情还记忆犹新,尤其是想到男人那光果着的宽阔胸膛,陶然的耳根滚烫!
“不!檀之,我叫别的丫鬟服侍你!”
宇文修却直接从身后揽住陶然纤细的腰肢。
故意折磨陶然一般,在她耳后吹气如兰。
“不,本王只要然儿亲手服侍我……”
陶然突然之间觉得这样的宇文修一点都不可爱,还不如之前那个孤傲冷清的白衣人,看着不沾染任何尘世间的尘埃,也没有任何都多余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