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的确是一件大喜事,明天咱们一定要去看看。好了,镶翠,你去好生的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镶翠狐疑的看着陶然:“小姐,你的确没有哪里不舒服么?我看你晚膳用的那么少,还以为你生病了。现下小姐的身边便有两个疫病病人,小姐你可千万要记得保重自己的身体,切莫要被传染了疫病才好。”
“嗯,我记住了。”镶翠的这一通唠叨,顿时使得陶然的脸色变得熏然起来。“你快些去休息吧,小管家婆。”
送走了镶翠,陶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自己变得有这么的不对劲么?
都怪宇文修那个混蛋了!
居然敢这样对自己……
正想着,就听到内室的门板嘎吱一下被人打开来,陶然惊跳了一下,正好撞上了男人那幽深深邃的眸子里。
男人还是那一身松松垮垮的蓝色布衣,布衣因为经过了多次的浆洗,已经开始泛着淡淡的白色,可是这样的破旧也依旧挡不住男人身上浑然天成的仙气。
宇文修看到陶然这么大的反应,挑了挑眉毛。
陶然的呼吸瞬间便窒住。“你回来了。”
她有些手足无措,根本不敢和男人那深邃的眸子对视。
“你现下身子不好,还是好生的休息吧。”
男人却是步步朝着陶然所在的方向逼近,随着男人的靠近,男人身上沉水香的气息扑面而来,陶然经受不住男人身上那凛冽的气息,步子稍稍后退了几下。
可是却被男人夺步而上,一把钳制住了她瘦弱的肩膀,一双眸子迸射出侵略性极强的灼热来。
“放、放开我!檀之!”
陶然抗拒的挣脱开宇文修的钳制。
宇文修似乎对陶然的抗拒很是失望。
“然儿,我本来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现下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嗯?”他的声线透着说不出的失望,陶然有些不忍心,心软的看了看男人。
“没有,我只是……”她怯怯的看着男人。
眸子是软软的哀求。
“檀之,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现下还没有准备好,你……你是不是很难受?”她指的自然是宇文修身体是不是憋得很难受,毕竟陶然自从和宇文修成亲之后,她便没有和宇文修圆房,而且她也没有看到宇文修的身边有任何的女人,虽然紫竹院里有一个曾经的紫竹姑娘,可是自从和她成亲了之后,紫竹姑娘也从来不曾侍寝过。
男人据说那方面是最最委屈不得的,所以……他现下是不是很难受?
宇文修的眸子像是瞬间被人泼了一把墨水。一种深邃黝黑在其中暗潮涌动。
“我是很难受……”
陶然的心脏瞬间便紧绷起来。
果然如此,她……
“……然儿一直都不肯打算接受我,本王的心中着实是难受的紧。”
陶然登时便抬起眸子看向宇文修。
脸颊蹭的一声蹿上了红!
原来他说的难受并非是自己说的难受!
宇文修看陶然的脸色晕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陶然的脸颊。
“然儿,你身体不舒服么?我看你的脸色红的很,是不是发热了?”
宇文修微凉的指尖蹭上了她灼热的脸颊,她却像是被狠狠烫了一下,她急忙拍开了宇文修的手。
“没有,我身子好的很。”
她避开了宇文修的视线,背转过身子去。
宇文修审视的目光带着一抹揶揄。
“没有发热的话,怎么会脸蛋这么热?”
陶然深吸了一口气。
“没什么,可能是屋子里太热了吧,你困倦了么?要不要早点休息?”
宇文修却顺势拉住了陶然的手,晶亮的眸子定定的凝视着她。
“然儿,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感觉很安心。”
陶然的心瞬间便掀起了暗潮。
她敛下自己的眸子。
“我也是。”
男人的眸光逐渐灼热起来,就在陶然呼吸紊乱的时候,一记轻浅的吻却落在了陶然的额头上。
“晚安,然儿。”
陶然抬眸便撞入男人深邃而缱绻的眸子里,她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剧烈的撞击起来。
“晚安,檀之。”
*
次日,便是大批的痊愈的患者回到北城的日子,此刻整个云隐城都震动起来了。
无数的人敲锣打鼓欢庆着这些痊愈的人,无数的人在街道上欢呼着,雀跃着。
摆脱了这该死的疫病的困扰,云隐城也像是摆脱了死亡的威胁。
陶然和镶翠一起站在南城的城墙上,看着那些痊愈的人一个个的走出了南城,和在城门前迎接自己的亲眷抱头痛哭。
“太好了,小姐,你看看他们高兴的,都哭了呢。”
镶翠也被感染的满脸都是喜悦。
陶然转身,“嗯,咱们看够了,回去吧。王爷现下自己一个人在张府呢。”
因为有了大批量的解药,所以这南城里的患者的数量也在一天一天的减少。
朝廷的密报已经下达了,等彻底的摆脱了疫病之后,立刻着齐王和王妃进京!
看着这样雪片一样飞来的密报,陶然的心情是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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