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朔望看到宇文修的第一眼便对宇文修充满了憧憬之情,连目光都是呆呆愣愣的。
“愿意,朔望愿意……”
镶翠在一旁高兴的说道:“太好了,朔望,你有了王爷和王妃做靠山,以后必然不会为生计犯愁了,还不快谢过王爷?”
小朔望听到镶翠这样说,便像模像样的对着宇文修行了一个礼。
“朔望谢过齐王爷。”
宇文修纠正道:“叫我檀之哥哥……”
小朔望听到宇文修这样说,激动的脸上那峥嵘的疤痕都变红了。
那一双清亮的眼睛更好看了几分。
“朔望谢谢檀之哥哥!”
陶然想不到宇文修竟然会同意自己收养小朔望,抬眸撞入了宇文修那深邃的眸子里,陶然的脸色登时红了个透彻。
“谢谢你了檀之。”
“你我夫妻,何须言谢?”
男人的眸光透着几分的促狭。
两个人之间那微妙的氛围迅速的升高,攀升。
镶翠识相的对朔望说道:“朔望,咱们去准备吃的东西去,姐姐帮你做糕点,保准你之前没有吃到过……”
“真的么?谢谢镶翠姐姐!”
看着镶翠和朔望消失在厨房里,陶然走上前去,“咱们回屋子里去吧,外面的风凉,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吹风不好的。”
宇文修却趁势握住了陶然的纤纤玉手。
陶然的耳根倏地滚烫起来,刚想要挣脱宇文修的手,宇文修便握的更紧了几分。陶然便不再妄自挣扎了,任由宇文修灼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将她密密实实的笼罩在其中。
进入了屋子里,屋子里的热气便扑面而来。
陶然想到了疫病区的事情,便对宇文修说道:“檀之,刚刚城主和我说,那些患病比较轻一些的患者,饮用了解药之后,已经很多都痊愈了,他们都闹着要出南城,我看他们的情况稳定了,便答应了,我想,这样对于稳定北城里慌乱的民心也有一定的作用。”
陶然边说着,边将一旁的热茶递给了宇文修。
宇文修轻轻的啜了一口,看着陶然那因为奔波而憔悴了几分的面容。
修长的指尖不经意的拂过了她细嫩的面庞。
“然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做的很好,我很欣慰。”
陶然得到了宇文修的赞誉,脸上便生出了几分的别扭来。
“我做的都不过是应该做的而已,我想不论是谁,看到云隐城这样的惨状,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可是陶然的谦逊更惹得宇文修的眸子深了几分。
“可是我还是为我的然儿感觉到骄傲,我的然儿心地善良,而且进退得宜,我很开心。”宇文修笼罩在陶然身上的目光叫陶然觉得呼吸一滞。
滚烫的暧昧似乎在瞬间便腾升起来,白芷抬眸,男人那狭长的凤眸正紧紧的锁着她的。男人的脸孔寸寸逼近,瞬间,两个人便呼吸相闻,唇齿几乎相贴在一起。
陶然像是陷入了一种迷雾里,只能是看着宇文修的唇瓣寸寸逼近,男人的气息侵略性的凛冽而来。
陶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被男人攫取掉了。辗转缠绵,男人的唇舌似乎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魔力,她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衣领,任由男人那纯熟的吻技拉着自己朝着那一处熟悉的漩涡坠落,坠落,在坠落……
生命似乎在瞬间失去了重量,她的眸子里只看得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容颜清隽,眸光霸气,气息凛冽的男人。
这个男人似乎不必做什么,便能够引得陶然如同飞蛾扑火,只为了那一瞬间的绚丽……
等宇文修终于放开而来陶然的时候,陶然已经是气喘吁吁,可是男人的侵略还在继续,男人的指尖就像是游走在一面熟悉的琴案上,而她便是任由男人鱼肉的琴弦,心湖的涟漪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
激发出身体里一层一层的酥麻战栗。
等她睁开了迷茫犹如笼罩上了一层水雾的潋滟眸子,男人的眸光炙热的像是一块滚热的炭火,能够将她生生的烧灼成灰烬……
男人略带粗粝的大掌抚摸上了她的肌肤,她被男人手掌上微凉的温度震慑的浑身一震,接着便睁开了多了一丝清明的眸子。
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不知道设么时候被男人给褪下了,她的肌肤呈现出了半透明的粉红色,恍如一只即将被煮熟的大虾。陶然惊呼了一声,急忙手忙脚乱的将自己的衣衫拉起来。
宇文修的声线粗噶的擦过耳膜、
“别动,然儿,叫为夫好生的看看你……”
陶然却坚定的摇了摇头。贝齿咬上唇瓣,羞涩的根本不敢看向对面的宇文修。她粗喘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说道:“不行,檀之,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男人的眉毛高高的挑起来。
陶然更羞赧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像话外之意是说,男人若是身体恢复了,自己便能够准允了一样?!
摔!
陶然粉面嫣红,发髻委堕,看起来恍如初承恩露的女人,香烟旖旎的一幕落入男人的眼中,这不啻于是在狠狠的挑战这宇文修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