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泉水的水温正适合沐浴,而且这温泉水触手温润,给人的感觉十分好,陶然褪下了衣衫,将自己满是疲惫的身子浸泡入温泉水中。
等再度出来的时候,陶然换上了一件宽松的衣服。接着便闪身离开了空间。
现下宇文修仍旧是昏迷不醒着,陶然很是担忧。
进入了内室里,内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焚烧上了淡淡的熏香,熏香的味道很是清雅,兽炉里冉冉升腾的香气似乎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
屋子里打扫的也算是干净,床帐轻轻的在暖风之中摇晃着。
陶然掀开了那青色的床帐,对上了躺在床上宇文修那一双略显疲惫的眸光。
“你醒了?”
陶然的胸臆之间立刻就划过了满满的惊喜。
宇文修对着陶然缓缓地笑了笑。
“辛苦你了,然儿,想不到我竟然拖累到你了,早知道的话,我当初真的不该带你来云隐城。”
陶然看宇文修的样子很可能从石头的口中得知了一切的真相。
她缓缓地摇了摇臻首。
“能够跟在檀之的身边,我不觉得有什么辛苦的。”
宇文修能够察觉到陶然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他的眸子转深,说道:“然儿,你的态度似乎转变了,为什么?”
陶然听到宇文修这般问自己,身体顿时僵了一下,但是旋即她唇角便扬起了一抹淡笑。
“为什么?我只是想通了而已。檀之,你为了这云隐城的百姓自请入住这南城,身涉险地,难道就不曾想到过我的想法么?你是我的夫君,你身涉险地,却阻止我和你一起,你可曾想到过我的感受?”
想到了知晓宇文修患上疫病那一刻,陶然心中恍如掀起了轩然大波,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宇文修静静地睇着陶然,须臾之后,她伸手轻轻的将陶然的双手握住。
陶然抬眸撞入男人那深邃幽暗的眸子里,唇角旋即扬起一抹淡笑。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既然你清醒过来了,那说明我研制出来的这个解药是对症的,檀之,你起来,我喂你喝下解药,相信不出一段时间,你的身体便能够康复了。”
宇文修的唇角扬起了一抹苦笑。
“然儿,抱歉,我拖累你了。”
陶然对上了宇文修的眸子,认真的说道:“檀之,你是我的夫君,我帮你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是么?我还等着这里的瘟疫一过,咱们便回去京都城里复命呢,而且回去了之后要立刻着手对付宇文渊和苏落菊了,我总是觉得京都城现下的局势不稳,咱们若是去的晚了,怕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在宫中安插了一个绿竹,可是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效果。
绿竹虽然分宠了绞綃氏的宠爱,可是晋文帝对五石散的依赖已深,并非是那么简单的说戒掉便能够戒掉的了。
白白的搭上了一个绿竹,陶然心中的感觉是十分复杂的。
宇文修笑了笑。
“然儿,你是如何想到这种研制解药的方法的?”
宇文修那洞彻的眸子似乎瞬间便能够看穿她。
好在陶然早就有了应对的答案。
“这个我是在翻找一次医书的古籍中看到的,当初我看到的只是只言片语,描述的并不确切,可是我印象却很是深刻,所以这次我便试图从这其中找到答案,虽然这个解药看起来很简单,可是却是耗费了我和城主府的大夫无数的心血研制而成的,怎么了,檀之,你对这个有什么疑虑么?”
宇文修的唇角扬起:“不,我只是为我有这把聪慧的妻子而感觉到欣慰。”
陶然却总是觉得宇文修的眸光颇有深意,宇文修像是看穿了自己,也像是设么都不知道。
可是这都不重要了,宇文修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叫陶然觉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若是宇文修紧追自己不放的话,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说漏了嘴。
自己手上的那个手镯里面有一个介子空间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够外传的,即便她已经准备全身心的接受宇文修,可是也不能讲这个秘密如实告诉他。
“来,喝点解药吧。”
陶然喂宇文修喝下了解药,陶然便将宇文修再度平躺在榻几上。
可能是天道的制衡,若是修仙之人在凡间染上了疫病的话,那遭受到的痛楚相比较起凡人来重很多。
宇文修身上的灵气几乎是消散殆尽了,只是那解药入口的时候,一股充沛的灵气便冲入了肺腑之中,宇文修诧异的目光看向陶然。
可是陶然却掩饰的装作忙碌别的事情,没有和宇文修的对视。
宇文修便也没有再深究,毕竟在每个修仙者的身上都是会有不少的奇遇的,他虽然觉得这解药来的蹊跷,可是却没有刨根究底。
陶然自然也注意到了宇文修那一抹探究的目光,她便知晓,宇文修可能是对自己的解药起了疑心,可是陶然却仓促的说道:“我去看看你的晚餐准备好了没有,你现下的肠胃十分虚弱,我要精心为你准备才好。”
说罢,陶然便逃一般的出了内室。
宇文修看着陶然的背影,若有所思。
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宇文修的身边。
“主子,京城那边的情况很复杂,看样子这边的瘟疫咱们要好生的整治一下才行,不然的话,咱们很有可能会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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