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刚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了镶翠的声音,镶翠似乎有些紧急。
陶然浑身一震,立刻从榻几上坐起身来。
“檀之,你先歇着休息休息,我出去看一下。”
宇文修淡淡的点点头,指腹碾压上自己的眉心,似乎甚为疼痛。
陶然回头看了宇文修一眼,转身出了内室。
内室的门板外面,镶翠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内室。
陶然对镶翠低声说道:“王爷好像不大舒服,咱们去花厅里说。”
到了花厅里,镶翠愤愤然的说道:“怪不得王爷觉得不舒服呢,原来是城主夫人在作妖子了。”
陶然现下满脑子里都是刚刚宇文修那强势而凛冽的样子,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怎么了?”
镶翠说道:“小姐,我刚刚去找小丫鬟打探去,那小丫鬟说傍晚的时分,城主设宴款待王爷,在哪宴席上城主夫人特比的找了几个容色鲜嫩的舞姬来献媚,而且那城主夫人更是作死的在王爷的酒水中掺杂了媚药,您……”
镶翠似乎是顾忌的看了一眼陶然。
“王爷据说药力发作便在宴席上大闹了一场,那城主和城主夫人的院子里现下可是一片的哀戚呢。这个城主夫人还真是大胆,明知道您就在这城主府里,居然还起了这般的心思……您,您刚刚没受苦吧?”
镶翠想到陶然吩咐她的时候,那疾言厉色的样子。
认识了陶然这般长的时间,镶翠还从来不曾在陶然的面上看到这样的神色。
想来,王爷定然是将小姐折磨的狠了。
可怜的小姐!
看着镶翠安怜悯的目光,陶然简直无语了。
“……”
不过仔细的想想,她刚刚的确是受苦了!
她眸子含嗔带警告的瞪了镶翠一眼。
镶翠立刻幽幽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但是那时不时朝着陶然看过来的小眼神还是赤裸裸的写着怜悯。
陶然又是气恼又是好笑,偏偏她还不能发作镶翠,若是真的发作镶翠了,岂不是表示自己恼羞成怒,被折磨的惨了,不想被镶翠看出来,所以才发作镶翠的?
陶然忍着气,对镶翠说道:“那你密切注意一下城主他们的院子,我想不出明天,那城主夫人定然会过来拜会我。”
“这个城主夫人着实是个拎不清的,想想我就来气,王妃若是她前来跟您赔罪,您可千万不能轻饶了她!”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些吩咐下去吧。对了,去找一个医正过来,王爷好像身体还不是很舒服,别叫这媚药给毁掉了身子。”
镶翠脆生生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陶然这才知晓了原来这竟然就是宇文修汹涌欲念的缘由。
想到了刚刚和宇文修在榻几上的火热缠绵,陶然的耳根忍不住滚烫起来。
稳了稳自己的气息,陶然吱呀一声打开了内室的门板。
这一次,内室里那满室的暧昧旖旎的气息已经是散了个干净。
白色的窗纱内朦胧的映出了宇文修的身姿来。
陶然起身去绞了一个热毛巾,走到了榻几旁边,将热毛巾覆盖在了宇文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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