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僵硬的笑意。
“你有心了,我回来的本就仓促,这件事也怪不得你。”
不单单陈氏的笑意僵硬,就连她脱口而出的这句话都十分僵硬。
陶然本就和陈氏没有什么要说的,现下自然也不可能刻意和陈氏言笑晏晏,甚至陶然都懒得去想话题和陈氏应付。
陈氏见陶然不再开口说话,眸子里划过了一抹狠厉之色。
“怎么,现下陶然依然和齐王爷订了亲,好像也变得妗贵了许多,现下是懒得和我说话了么?”陈氏自然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可现下她依然跌落到了泥沼里,自然也看不得陶然快活得意,恨不得将陶然也拉下来和她同流合污一番才畅快。
陶然一双清澈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陈氏。
“母亲这话说的也是奇了,我回府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更衣来见母亲,若是我礼数不周到,那自然是陶然的错处,可陶然却自认为礼数没有任何不周到之地,若是母亲吹毛求疵的话,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陶然本来就已经和陈氏撕破了脸皮,和陶莫愁之间更是水火不容,现下也疲于维持表面的平静,甚至拿脸上依然掺杂了几丝的怒意。
陈氏被陶然这两句话气的胸脯剧烈的起伏起来。
“你可真是好本事!居然用这般的语气和你的继母说话么?你这些年学的规矩可都是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陶然却不气不恼:“看母亲这话说的,我从诞生在丞相府以来,何曾有任何人教导过陶然任何的规矩,虽则陶然生母去世,可是继母陈氏你,可从未在陶然的身上下过一分半点的心思,陶然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在这偌大的丞相府里生存下来,能在继母陈氏你的手底下活到如今的地步,可全部都是陶然一己之力。和继母陈氏你可是半分的干系都没有,现下继母你却拿着规矩来辖制我,难道不觉得滑天下之大稽么?”
陈氏看陶然面色一片坦然,更是一片坦荡,气的伸手指着陶然说道:“你居然这般大逆不道,你莫非就不怕我豁出去,告你一个不孝不弟之罪么?”
“母慈子孝,继母您这些年在丞相府里的名声依然被你自己败坏的差不多了,您若是真的这么做,我就不必说什么,单单父亲也绝对不会容许你的!”陶然看着陈氏冷笑了一声:“单单是继母你吞占我娘亲的嫁妆这件事,已经够你焦头烂额的了,若是你够聪明,早就该收敛一些,这样说不准,父亲还会看在你是陶莫愁母亲的面子上,留下你这个丞相夫人的风光!”
陈氏面色灰败,她若是之前还不明了为何偌大的溢春居为何丫鬟婆子被遣送了大半,那现下她已然从陶然的口中得知了缘由!
她万万想不到这件事居然这么快就被捅破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
陶然却懒得和陈氏敷衍了。
“我是不是在胡说,相信母亲你自然心中有数,都道若要人莫知,除非己莫非。母亲自己做了什么手脚,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不过母亲也不必急着和我辩解,等父亲回来了,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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