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切不可这般戏言,皇叔如何说檀之,檀之都不敢有任何怨言,可是然儿却还是闺阁女子,万万当不得皇叔这般的话!”
这句话,宇文修的语气不可谓不重,甚至说的对面的宇文渊一双略带阴鸷的眸子都微眯了起来。
宇文渊上位这么多年,如今在整个打晋国可谓是一手遮天,就连当今的晋文帝都要对宇文渊都有仰仗,可宇文修不过是一介不得宠的闲散王爷,竟然对他出言不逊,这令宇文渊大生不满。
陶然听到了宇文修的这句话,忍不住上前轻轻的拉了拉宇文修的袖子,可是宇文修却是置若惘然,一双执拗中带着一丝倔强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宇文渊。
宇文渊和宇文修的眸子登时交锋!
一时之间电光火石,在场之人顿时噤若寒蝉,那些侃侃而谈的士子们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陶然更是觉得读秒如年,这个瞬间,她得心头思绪纷飞,想到了很多应对的话,可是还不等陶然想到合适的话,就听到了宇文渊那听了令人胆寒的声线。
“后生可畏!真是后生可畏啊!你们都看到了?咱们的檀之虽则是一介文弱男子,可是对自己的未婚妻还真是真心的疼爱呢。”
在场的士子本就是宇文渊门下的门客,此时自然是连声附和。
宇文修却是淡然的对着宇文渊作揖,说道:“皇叔不怪罪檀之的不敬之罪,真乃是君子也。”
宇文渊却像是对宇文修十分厌倦了,对着宇文修挥了挥手。
“既然你还要陪着陶小姐,那你们自去吧。”
宇文修带着陶然对着宇文渊作揖之后,双双离去。
一众士子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了,而宇文渊的面色却是不善,很快就散了个干净,宇文渊的身边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个带着纱帽的士子,宇文渊侧眸看着那士子问道:“你看这个陶然,可看出什么门道了不曾?”
那士子的一双眸子囧亮,闻言双手作揖说道:“下官看那陶小姐,心性沉稳,眸光沉凝,却是个有大主意之人,其余的倒是不曾看出来。”
宇文渊的眸子却冒出了一缕精光。
“这个陶小姐倒是有几分意思,只是不知晓她到底是什么来头。”想到了这里,宇文渊对着身边的一个暗卫说道:“玄武,你去查一下这个陶小姐在鬼门时候的事情,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是,王爷!”
*
离开了宇文渊,陶然这才觉得自己的脊背上依然生出了冷汗。
她禁不住说道:“王爷你刚刚何必要为了一句话讲自己置身于险地?刚刚那宇文渊的目光你难道不曾看到?他恨不得生吞了你。”
“然儿这可是在为我担忧?”宇文修面孔上却生出了一份的戏谑。
看着宇文修那轻佻的样子,陶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若不是刚刚看到过眼前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她险些也要认为自己面前的男子宇文修,是一个不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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