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男人邪肆不羁的回答更是叫陶然恼怒了三分,陶然的眸子里迸射出了犀利的锋芒。
“王爷这可是仗着皇家的权势在强迫民女么?”
宇文修却从喉骨里溢出了短促的一声笑来。
“本王不过是看陶小姐肾寒体冷,帮着陶小姐取暖罢了,何必惹得陶小姐这般的恼怒?”
陶然知晓自己的一番话对宇文修这般厚脸皮的男子并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索性就别开了视线,赌气不去看向宇文修。
宇文修双臂将陶然从马上抱下来,帮着陶然将披风裹紧,这才说道:“这处军营就是太子的兵马。”
陶然听到宇文修的话,这才讶然的说到:“这便是太子的兵马?”
“正是。”
宇文修唇瓣紧抿起来,看起来神色有了几分肃然。
“我今日找你来,就是为了此事。”
陶然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的戒备。
可是宇文修这一句话说出来,没有凛然的用上本王而是自称我,天然的就叫人难以对他生出戒心来。
陶然费劲了力气,才按耐住胸臆之间涌动的那种暖意。
“陶然不过是一介闺阁女子,王爷跟陶然说这个做什么?难不成王爷还指望陶然上战场杀敌么?”
对于太子,陶然更多的是同情和怜悯,毕竟被亲生父亲那样的扼杀,就连太子的嫡子都被亲祖父给扼杀在云翳院里,君逼臣反,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而对于晋文帝,陶然更多的是怒其不争,若是晋文帝再这般听之任之下去,那宇文渊的奸计得逞也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听到陶然的话,宇文修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陶然看。
陶然在宇文修的眸光下败下阵来,莫名的有了一阵心虚。
“怎么,王爷不相信我的话么?”
陶然这么一开口,已然落了下风。
宇文修唇角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类似讥诮,又像是嘲讽。
陶然被看的脸色不虞。
宇文修这才开口说道:“陶小姐这般的弱质女子,在大晋朝的确是少见。”
陶然被宇文修调侃的面色发热。
“王爷若是有什么话,只管直说,不必这般弯弯绕绕。”
宇文修喟叹了一声,说道:“现下大晋朝的国情我也不必多说,相信陶小姐也知晓的一清二楚,如今父皇昏聩,受梁王摆布,这样下去,梁王迟早要奸计得逞,我虽然不知晓陶小姐这般戒备梁王,但既然你我的目的相同,何不联手对付那梁王?”
陶然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宇文修。
“王爷说我戒备梁王,这话可从何说起?”
宇文修的唇角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弧度,猎猎的风声吹拂起宇文修散落在肩膀上的墨发,三千烦恼丝迎风而起,衬托着那一身白衣,飘飘欲仙。
而宇文修周身那一股说不出来的威压再度从周身散发出来。
陶然本就不清楚宇文修的境界修为,被宇文修这样一压制,顿时胸臆之间发闷,一股腥甜之气已然从喉头溢出来。
陶然苦不堪言,却不能再宇文修面前露怯,硬是将那一口鲜血咽下去,故作平静的说道:“王爷这是打算强迫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