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不介意这些俗名,就不会在坊间有着那样一个淡泊名利的盛名了。”
陶然冷峭的讥讽宇文修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自然有本王的道理。”
陶然冷声问道:“王爷还是快些说,你到底因何来找我?”
宇文修唇角微微勾起来,他身上一种淡淡的沉水香的味道在冷风中飘散,很有一种风流雅士的皮囊外表。
“本王听闻,你在梁王府遇到了一点麻烦。”
陶然眯了眯眼。
“王爷好快的消息。”
“这京都城里恐怕到处都是王爷的暗哨吧?”
“这些你不必知道。”
宇文修的眸子倏然暗沉了几分。
“本王看你心情不好,所以……”
像是生恐陶然不相信,接下来的话宇文修截止了。
陶然对宇文修的话,却是半分也不肯相信。
“王爷千万不要说是来宽慰陶然的,不然的话陶然可真是要受宠若惊了。”
冷风之中,陶然虽然不惧寒冷,但是脸色仍旧是被吹得一片苍白。
宇文修身上穿着一件玄色的侉褶服,披着黑色的披风,两个人眸子对视的刹那,宇文修的眸子里竟然透出了一种叫陶然分辨不清楚的情愫,像是,心疼。
陶然定睛看向宇文修,宇文修却别开了视线,双手已然解开了那披风的带子。
“莫名的觉得很热,这件披风,你便代替本王披着吧。”
说完这句话,宇文修便伸手将披风披到了陶然的肩膀上。
陶然的肩膀一沉,披风上还带着来自于宇文修的身上的热度以及沉水香浓俨的味道。陶然脸色一赧,下意识的要将披风解开。
宇文修却按住了陶然的素手,压住,目光沉沉的命令道。
“若是不想死,还想从本王手中得到解药的话,那就不要拿开这个披风。”
陶然也不知道宇文修是故意的还是借机来羞辱她。
她咬住了粉嫩的下唇。
“王爷,陶然这般身份,怎敢玷污了王爷的衣服?”
宇文修的面色似乎因为陶然这句话而低沉下来。
“无碍,大不了本王将这披风扔掉就是了。”
陶然被宇文修这蓦然低沉下来的脸色弄得下不来台。
别扭的别开了视线,不去看宇文修的面色。
宇文修却一个纵越,揽着陶然纤细的腰肢,直接胯上了陶然的骏马,手掌用力的在骏马的屁股上一拍,马儿吃痛,便朝着远方狂奔起来。
陶然被吓了一跳。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陶然出府良久,这就要回府了,不然的话,父亲会生气的!”
但是陶然的话,宇文修却是充耳不闻,一只手钳制着陶然的挣扎和扭动,一只手牵着缰绳。口中吐出了温浅的气息,全然喷拂在陶然的耳廓。
“别动,不然出了什么乱子,后果自负。”
陶然的身子倏然僵硬住。
宇文修半是笑噱,半是认真的话接着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