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停留的地方是什么宅院,陶然隐藏在墙头上,看后面的追兵不再跟上来,简单的将伤口收拾了下,很快就脚下生风,朝着丞相府而去。
身子灵巧穿过洞开着的窗子,陶然身子轻巧的落在了地板上。
陶然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镶翠。
镶翠看陶然的面色发白,上前扶住陶然的身子。
“小姐,你是怎么了?”
陶然摆摆手。
“没事,只是受了一点伤而已。”
“哪里受伤了,小姐我这就去找金疮药。”
陶然艰难的挪动了下自己的脚。
“没关系,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只是脚上被绊了一下。”
说着陶然就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做到了自己的榻上。
镶翠却急的脸色都白了。
“不行,小姐你把伤口给我看看,若是留下了疤痕,那就不好了。”
说着,镶翠就急急地撩起了陶然的裤管。
瞬间,那红肿的脚踝就裸露在两个人面前,镶翠急的泫然欲泣。
“小姐,怎么会伤的这般厉害,刚刚你去哪里了?”
“没什么事情,只是扭伤了,看着可怕而已。”
“小姐,你总是这般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分寸,镶翠哪里放心的下,您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拿金疮药给您擦上。”
说着,镶翠就走出了内室。
陶然却不由得想到了在梁王府看到的一幕。
想不到梁王府居然有这样密不透风的防护。
在十几年前她是梁王妃的时候,一直都觉得宇文渊是一个闲云野鹤的闲散王爷,梁王府里的防护也没有到这样的地步。
直到被苏落菊害死,她才看清楚了宇文渊这个枕边人,居然是怀着狼子野心,一直都在暗中谋划。
而今,不知什么原因,宇文渊的心愿没能达成,登基的却是旁人。
但宇文渊既然存着那样的心思,现在定然也会多有筹谋。
这样想来,梁王府那为数众多的侍卫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原本以为现在的她杀死一个宇文渊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宇文渊,若是想要报前世之仇,还要徐徐图之。
镶翠回来拿着金疮药,开始帮陶然细细的擦拭。
“小姐,我知道你一贯都有自己的心思,其中有什么定然也不会和镶翠商议,但是镶翠生为小姐的奴婢,当为小姐分忧,若是小姐有什么用的到镶翠的时候,镶翠定然倾力相助。”
镶翠帮陶然擦拭好了伤药,一双潋滟的眸子认真的睇着陶然。
陶然动容。
“好,我知道你是个好的。现在不要多虑了,咱们都先歇下吧,后天就是去陵王的生辰宴会的日子了,后天定然会有不少的变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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