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虫,而是用来治病救人。湿润地带的虫子虽然毒性大,但是生命力不强,在这干旱半干旱气候区,生存的虫子生命力顽强,毒性巨大,是养蛊的最佳原料。
这女人依旧不幸,被匈奴人抓获,这期间,为了反抗,此人迫使被施用蛊术,许多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虫子咬死咬伤,这也算是史上第一次将蛊虫用来攻击的做法,可是,到底还是身单力薄,被擒获,打得死去活来。
正在戈尔巴哈特范犯愁之际,有人向他汇报了这事。
他连夜面见此人,偷偷用替死鬼换了她条性命,至此以后,戈尔巴哈特成了此人的恩人。
打听完此人的用意之后,戈尔想起了天山雪莲中隐藏的蠹母。
苗人听言后,大惊失色,这个地方竟然有如此虫子。
不过,戈尔听到这女子身上的虫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心中打起来算盘。经过女子这么一说,这些东西原来叫蛊,是人工饲养出来的,如果将这天山上的蠹母炼成蛊虫,去杀死陈虎,岂不是易如反掌,神不知鬼不觉,大汗也无从追查。
就这样,天山蠹母第一次被用来炼蛊。
这天山蠹母极为难抓,而且这数量极少,只有五百年以上的雪莲才可能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炼成了第一条蠹母。
那时候人根本不把人当人,戈尔找来几个俘虏试验了这个东西的毒性。发现,这蠹母真是奇物,竟然能直接破人体皮肤而进入,其他蛊虫施蛊时,只能骗人口食。
这种蛊,可以分为两用,死用或者活用,在人身体内施用活蛊,达到一些改变人体心智的效果,而另一种便是撕咬皮肤,施用死蛊,被咬的人一辈子痛不欲生,直到死去。
这条蠹母打破了先前蛊虫的常规,可以自由进入人体,所以说,无论是活蛊还是死蛊,都是随着蛊师的意志。
不过,当时的苗族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用蛊来害人。
戈尔三番五次教唆这女子去施用蛊术杀掉左靖法师陈虎,可是,苗族人有他们的原则,不随意伤人性命,这可惹恼了戈尔巴哈特。
“当初留你在,是让你炼出蛊虫助我一臂之力,除掉陈虎,如今,你所要的蛊虫我以帮你找到,你也已经炼成,如今,你竟然不听我言语,用你们中原话说,实属大逆不道。”
苗族女子扑通跪在地上,“请求法师原谅。我苗疆蛊术只是以道御术,悬壶济世,用来害人实在违背我们族训,是要遭天谴,下地狱的。”女子声泪俱下。
“那你为何用蛊杀我兵甲?”戈尔甩了下衣袖。
“他们见物就抢,撕毁了我的蛊袋,蛊虫一下迸发出来。这才酿成悲剧。”
戈尔气的脸色铁青。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助我铲除陈虎!”
苗族女子实在无可奈何,只说了句“我性命由您救,此时无法报恩,我唯有一死,以报天恩。”
说罢,两颗手指伸向了自己的喉咙,戈尔见这女子要自杀,立即阻止了她。
这并不是怜悯她,而是戈尔一直想学习蛊术,直到今日他也没有多大成就,这女子要死了,纯粹就没着落了。
“且罢且罢,我便不为难你。”就这样,女子活了下来。
戈尔心想,求人不如求自己,要是自己会,还用得着求她。
就这样,短短几月时间,戈尔从苗族女子这里学到了真正的苗疆蛊术,陈虎危在旦夕。
这日,清风徐来,神清气爽,陈虎上街溜达溜达,这突然就搞个官做,每天都是些阿谀奉承,烦都烦死了,就这样,他准备出来散散心。
自从陈虎做了官后,哪有什么机会溜走,仆从侍卫寸步不离,就连拉屎都要站在门口,这是大汗下的命令,保护陈虎安全。
就这样,陈虎没目标的在匈奴人集市上走走看看,走的有些累了,坐在路边的摊点上喝晚茶。
与陈虎随行的还有一个仆从,这人纯厚匈奴人血统,不过此人还憨厚,陈虎常常带他出来。
刚抿了口茶,就听见旁边一片嘈杂。陈虎起身也准备去瞧个明白。
原来,一小女子被四五个大汗围在中间。
在匈奴,女子的社会地位比中原还要低下。
“走吧,随爷去,爷陪你好好玩玩。”
“老二,这次我先来怎么样?”
“大哥啊,这每次咋都是你先来,要不咱来个刺激的?”
“啥刺激的?”
“咱五个一起上。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五个都是匈奴贵族子弟,五大恶霸,这些事就连大汗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没人敢和他们斗,这次这个女子便要倒霉了。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的人?”
“啊哈哈,谁的人,当然是我们的人!”
哎,这位少年。老夫见你骨骼惊奇并非凡人。将来必成大器。不如这样,帮我点个票,解除对我的封印,待我恢复法力。我们一同拯救世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