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自从发生谢敏的事情来,我消瘦的很快,今夜借酒浇愁,纵使马馆长和耿主任劝住没喝多少,但也醉了。
九成搀扶着我,回去。“哎,可苦了这孩子。”
第二日传来消息,殡仪馆的老刘头死了,是被钢针插死的。
我唰的一下从睡梦中惊醒,九成他们为了让我多休息会,亲自赶去现场。桌上留了张纸条,“老刘头出事,此事定于魔婴有关。”
来不及洗脸,胡乱穿了件衣服直奔殡仪馆。
殡仪馆已经被警察位置了,隔离带已经拉开,省里这些日子总是怪事不断,闹得人心惶惶。九成见我来了,“师父,你来了,快来看看。”
老刘头的脑袋被钢针插了几十下,脑浆都插了出来,眼睛瞪的极大,和谢敏的死状一模一样。
九成似乎有些畏惧的看着我。
我无奈下送给九成两个字。“别怂。”马馆长气喘吁吁赶过来。“这定是那魔胎干的事,可能那东西还在里面。”
耿主任把我拉开,低声对我言,“此魔胎要是不除,不知有多少人被祸害,山云哪,你可得想想办法。”
对于魔胎,我哪有什么经验可言,不知道那东西是人是鬼还是妖魔,“嗨,我全力以赴。”
晚上,金先生又传呼了我,我带上九成,馆长,耿主任一同去。
在会议室,金先生坐不住了,“山云大兄弟哪,你可得抓紧,省里近几日已经出了几起命案,死的都是。”正要说时,环顾了周围九成他们。
“金先生直言,都是自己人。”
“近几日死的可都是谢氏家族的死对头,虽然我们矛头直接对准谢氏,可是,并无一点证据,省委省政府,政法委已经向我施压,还要是对人民没个交代,我这位子也不保喽。”金先生愁眉苦脸,“可是,这些人都是离奇死亡,都有同一个特征,那就是被钢针插死,知道现在,我们连凶手是什么样都无法知晓。”
“魔胎,魔胎!”这两个字在我脑海里不断盘旋着。
“山云哪,可不能再等,谢氏那边你先放一放,这离奇杀人案,你可得出马。我听说,此事是一魔胎所为,虽然此事我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信仰者,无法相信,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唉。”金先生看来也挺为难,“此事山云兄弟还望保密,万万不可将鬼神之事泄露出去,我背着省委偷偷请道士,本来就是冒天下大不违,如果再张扬出去,我们都得完蛋。”
“金先生此言有理,政治与现象是万万不可混为一谈。”
“山云要是有什么需求,要什么帮助,尽可直言,只希望山云兄弟能在三日内破案。”
“什么,三日?”
“对,上头的死命令,我只有三天时间,如果破不了案,我就该卷铺盖走人了。”
三天时间,可算是太紧了。我对付魔胎根本没一点经验,就连如何对付我也不知,只能彻夜查找古籍,寻找对付的办法。
可是对于这三天,我可不敢答应。
“金先生,此事我也是头一次见,并无多少把握,我只能答应你三日内尽力而为,但不能保证,就能抓住它。”
金先生沉思了一会。“山云,你放手去干吧,我相信你。”金先生对我肯定的眼神,让我有种不得不拿下的感觉。
“山云,这东西给你,希望能帮到你,也许这东西到了你手里才有用。”金先生命人送给我一本泛黄的书籍,书籍上写着一道正楷,《上观》。
“上观,此书为何物?”此书看起来有些年头,可不知它记载为何物。
“此书是我专程从省档案管调出来的一本书,据说此书是一本奇书,记载了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奇东西,为了此案,我也不得如此。”此书是金先生费尽周折,说服档案室老馆长,从很严密的档案柜中取出来,据说,这是文革时抄家抄出来的。
“哦,原来如此。有劳金先生费心了。”
马馆长随即上来,拿起这本书,“世上竟然真有此书,这本《上观》尽然还在档案局,真是......呵呵呵。”
金先生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位老先生得知此书。”
“此书那可是!此事说来还有点源头,各位请坐,由老朽给大家卖卖关子。”马馆长冷静一下心情,抽出椅子坐了下来。
九成赶紧连忙介绍,“金先生还不知道吧,这位马馆长是文化馆的馆长,想必你刚上任,还不认识吧。这位是耿主任。”
“哦,竟然如此,有两位相助,看来我这位置有保啦。哈哈哈。坐坐坐,小刘,给大家上茶。”在公安局的会议室里竟然讲起了邪门外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各位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