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太爷爷刚开始是去人家坟头上偷吃祭品,后来,太太爷实在被逼的没办法,豁出去了,就干了第一次刨祖坟的勾当,而且刨的是人家刚下葬不久的。”
说到这,大家伙都不禁笑道,柳东德哈哈一笑,“一代黄元帅竟然也是吃完祭品刨祖坟的主,哈哈哈。”胖子爷不嫌忌讳跟着大家伙一起笑。
“哈哈哈,这不,多的没刨出,就刨出点下葬的银子,罐子啥的。那时候,大明朝万历皇帝,资本主义萌芽刚刚产生,我太太爷有了这一笔缺德钱,去城里的古董店干起了伙计,慢慢的,由于太爷爷下墓的次数越来越多,手感眼力越来越好,是不是真家伙,是不是值钱家伙,太爷爷一看,一吹,一摸,一闻,一舔,就得知。”
柳东德接着说,“哎,你给咱讲讲这一看一吹一摸一闻一舔啊。”
“那好说。”黄胖子说的起了兴。
“这一看是看成色,比如说釉子的成色,光泽,还有雕刻的手工,花纹的线段,官窑和民窑烧出的家伙都是有区别的,这要详细说起来,能说一两头。一吹呢,是吹气,口中的水蒸气吹在冥器上,那是有讲究的,如果吹上去出现一层薄雾,不用说,肯定是赝品,或者次品,或者是不值钱的什么烂东西,但好东西就不一样了,这要吹上去,冥器只会便的更新鲜,更有光泽,不会出现薄雾,这一摸呢是摸手感,好东西手感光腻,尤其是唐三彩和青花瓷,两者摸起来手感一点都不一样,唐三彩温和冰凉中有一点点磨砂,而青花瓷摸起来格外的细腻,只有这一闻呢,那是闻闻年代,由于冥器长期在底下埋藏,生物酶的污染,会有一股特殊的屎臭味,所以一闻便知,还有这一舔,很多做赝品的都发现这个道理,为了把冥器仿的很逼真,往往做好之后会在大便里面泡,做出与正品一样的气味,这时候就不能靠闻了,就要靠舔,这一舔,什么味道一下就知道了。”
陈杰偷笑着,“什么味道啊?”
胖子知道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眼,“胖爷给你拉一泡你尝尝。”
“滚犊子。”
“哈哈哈。”贺伟剌少峰和赵安金龙这些行家听完直点头,看来胖子说的还真给我长知识。
胖子继续将他太太爷的神奇故事,“哎呀,那太爷爷的手艺那家伙越来越好,古董店的老板那是把太太爷当神仙一样供着,直到太爷爷终于下定决心去干一次大活的时候,遇到了他师父,刘一手刘南天。”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不是这次遇到贵人,就凭太太爷那东一棒槌,西一棒槌的掏墓技术,糊弄糊弄那些刚下葬不久的地主老财还可以,这达官贵人的大墓,那是进去就得死。”
“盗墓行当有个规定,同一所墓被两家或者几家同时看上,先到者拿,这是规定,如果第一家拿不了,那第二家第三家排。说也奇怪,我太太爷跟人家刘一手是同时到的,太太爷干活从来都是一个人,拿了东西就走,而刘一手是正儿八经的南派摸金手,两家相撞后,刘一手就是当初给地主卖扳指的那人,太太爷这次认定,无论如何也得拜师学艺,自己知道自己半斤八两,欺负欺负老财还行,这活自己也没个把握。”
“话说那刘一手,长的极其醒目,眼睛似镰刀,眉毛似羽箭,一飞冲天,鹰钩鼻子,络腮胡,两个眼仁子一大片都是白色的,及其可怕,最突出的是他的右手比左手长出那么七八公分,尤其厉害的就是这手啊,这手所到之处,什么机关,陷阱,鬼神全都探的清清楚楚,也是这右手,摸金时只拿好东西,因此人送外号刘一手。”
“太太爷让刘一手一眼就认定,这小子是这行的材料,经过仔细调查底细后,就入了门,成了南派一手。”
“太太爷学习十载,这十载都是跟在刘一手后面打下手,从未自己出师,而就在一座战国墓里,太太爷带领自己的手下,破了这个让摸金手中头疼的一墓,顿时间,太太爷黄三车的名声在南派声名大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所战国墓之所以神奇,就是进去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出来过,而太太爷不仅出来了,而且还带出来了东西。”
“刘一手年龄也大了,他知道太太爷将会是摸金手中的泰斗,因为太太爷思维敏捷,好学好研究,胆大心细,待人和蔼,口碑也好,而且进墓从来不破坏,从来都是只拿一件东西,多余不动,这不管在哪一行哪一业来说都是值得尊敬的。”
“太太爷自立门户,成立黄家黄派,盗便大江南北,无一失手,江湖人从黄元帅,一时间南方大地被黄三车黄元帅震的嗡嗡响。”
“直到45岁那年,为了后世子孙能够长久安稳,也为了自己能够得好死,加入了大明朝锦衣卫下一个专门负责偷鸡摸狗的行当中,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公职人员,家人也好跟着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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