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牛大兄弟,你这是咋地了,咋被带到这来了。”
“哎,这不是大姐吗?你怎么在这呢?”
“这就是中山路派出所啊。”
我回头对两位警官说了说,“哎,我说,两位亲爱的警官,这是我大姐,我两能说两句话吗?”
男警官黑这个脸,“说什么说,赶紧走。”我赖着不走,脑袋挨着女警官的大腿,“求你了,要死的人了,就让说说遗言吧。”女警官心中楞了一下,对男警官小声说,“他怎么知道自己要死了,难道他知道了。”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文哥办事,你我知道的。”
女警官妥协了,“快点说,说完走。”
“哦,大姐,你儿子的事情办妥了吗?”
大姐瞬间忍不住自己眼里的泪水,“我儿子就在这地下室里关着,这里是看押重犯的地方,我花了一千块钱,他们才让我进去看了一眼,我儿子被打的都不成样子。”
我小声说道,“大姐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这里千万别来,对了,你怎么会来,怎么你被铐上了,出什么事了?”
“大姐,一言难尽,我看我这次摊上大事了,对了,大姐你把这个拿着,到时候说不准能帮上忙。”大姐从我左边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行了,有完没完,赶紧走。”
“大姐,一定要拿好啊。”大姐不舍的眼神看着我离去。
每个局子都有一个小黑屋,进去过的人都知道,那个地方我看还是不要去为妙,一旦进去都是半死不活。
小黑屋到了,两个穿着不是警察,而是两个西装墨镜打扮的人在门口。
“这就是牛山云。”那个叫李振武的警官点点头,女警官用手掐指头。
“好了,人送到你们可以走了。”
“啊?我们不去审问吗?”
“审什么问,我大哥自然会审问,赶紧走。”穿西服的瞬间脾气暴躁起来,两个警官也觉得似乎有点不讨好,这件案子他们接手,到现在没自己什么事了。
女警官还想辩论,但是让男警官拉住了,“她不懂事,还望见谅。”
我虽然被靠着手铐,这打抱不平是我一向的爱好。
“我说你们两个看门的是不是警官,怎么给警官说话呢,就不怕把你们全抓起来,是不是。”我对着女警官微微一笑。
“死到临头,还他妈嘚瑟,给我带进去。”我被一脚踹进小黑屋,与此同时,陈杰和金龙全都到了,分别被绑起来,不过还好,他们没有被上刑。
陈杰我发现怎么不对劲,他的一颗牙齿不见了。
“你们都好吧?”
“山云,快走,快走。”
“给我绑起来。”当进了这间屋子后,我们的噩梦来了,金龙的冲动摊上大事,生死攸关。
“大哥,都齐了。”一个马仔回复道。
这屋子里的灯光是什么样的,不用描述大家能想象的来,黑漆漆的,前面一顶强光灯,等候有一个黑色身影,看不清长什么脸,燃起徐徐香烟,在灯光里环绕。
忽然,强光灯直接照在我们脸上,刺眼的光芒让我眼睛忽然疼痛难忍,即使是闭着眼睛,也痛苦不堪。
“你们三个,竟然敢杀死我们文哥会的成员,真的是给我文天脸上拉屎,罢了,我给你们一种最新型的死法,让你们爽一下。”
我此刻已经全明白了,陈杰还在据理力争,“我们要经过法律宣判才能定罪,你们不能这样公报私仇,我要告你们。”
“什么,告我。”全场的人都逗笑了,要不是我是受害者,我都笑了。
“动手吧。”说着,文哥离开了。
我们三个人被分别关在一个不能站直,不能坐下,不能躺下,只能弓着腰子的小木笼,木工里放着一碗白醋,强光灯从四面直射进来,即使是闭着眼睛也无法休息。
“哈哈哈,你们待着吧,我想看看你们能坚持多长时间。”小黑屋的人全部离开。
我来告诉你们,什么叫做想死不能死,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什么叫做痛苦中的痛苦,现在很多青年多少受点苦就撑不住了,喊天喊地,说自己受不了,我们三个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了整整两天。
白醋蒸发呛人,身体不能挪动,只能固定一个动作,强光灯不让你睡觉,谁来坚持两个小时,谁是我爷。
不到十分钟,我们已经受不了,“山云,我不行了,我的肺要炸,我的眼睛要疼死了,我受不了。”
半个小时后,陈杰大喊道,“你们杀了我吧,这样折磨人算什么英雄。”
两个小时候,我们三个都用自己的脑袋撞柱子,希望能将自己撞晕,减少痛苦。
也不知多长时间过去了,“金龙,你说潘子为什么没在火车站接咱们?还有,为什么到现在也没人查咱们的事情。”
金龙也已经奄奄一息,“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到哪知道去,是我害了你们,我以为我们就算进了警局,潘子也会把我们弄出来,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出个文哥来,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