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天,在喂饲料时,都看见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然而,到了渔产季节,下网一打捞。``
天哪!鱼池里竟然没有半条鱼!
老方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也没怎么在意,可是接连几年,一直到今年,都发生同样的事情。
而且,到了第三年开始,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先是老母亲一觉没醒来,再是媳妇重病缠身,老方的弟弟得了癌症晚期,现在还在化疗,半死不活,生不如死。
一个接着一个出事,不过,幸运的是自己的小女儿没事。
老方觉得这一定有事,这才想起了当年的挑货郎事件。
在本地找了四五个道士风水家,看阳宅及阴宅,可是来了几个,都不知道事情出在哪,去池塘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方现在是筋疲力尽,这几年家里情况好不容易好了起来,这一连这么多事,家里早没几个钱了,还到处借钱。
用来赚钱的鱼塘也是一个鱼儿也不产。
听村里人说,老方家是被下了诅咒。
老方一直寻求天下名仕解决,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看到了牛山云牛道长的小广告,就打电话来试试。
我听了后,也觉得这样的人家是应该被折磨折磨,人家挑货郎招你惹你,这都是自取的。不过,话说回来,咱就是给人解决问题的,总不能见死不救,有失节操。
我接过来说,“你离这远不远?”
老方嘿嘿一笑,“其实我是来深圳找找我鱼塘的拯救方法,这不就找到你了,你看你要有什么方子告诉我就行了,我家您就别去了。嘿嘿嘿,嘿嘿嘿。”大黄牙都不知道刷一下,真是为了赚钱刷牙都忘了,这刚吃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一股葱花味。
“行行行,我不去你家我咋知道是咋回事,你还是请回吧,我没这个本事。”
老方看来也是实在没办法,就问我,“那去一趟家大概得多钱啊。”这老方我估计和媳妇是一个德行。
陈杰伸了三跟手指头。
“啥,三千?”
“不不不,三万。”这种人你让他痛一次,也是对他的一次警戒,我也准备没打算留这笔钱,要真的是赚到了,我准备资助一些孤儿寡母,可别胡思乱想,我可没有什么弯弯绕。
三万可真吓到了老方。
老方跳起来,“什么,三万块钱,我滴乖乖,咋还要这么多呢?”
陈杰瞅都没瞅他一眼,“就这么多钱,你看能不能干,能干我们就现在走,我过两天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老方靠在门口抽了一根烟,思来想去,这三万块钱心疼哪,“这败家婆娘,要不是你没事找事,我能花这么多钱吗?家里都给你败光了。”
“方先生,你到底有没有想好。”陈杰不断催促着,老方看来让我妥协少点是不可能了,一拍大腿,“奶奶个熊,三万就三万,只要你给我把根除了,我就给。”
“那行,陈杰,收拾东西,咱上路,三天之内回来。”
刚开年,我两就找到活干。
九成没跟我去,一是他现在有工作,二十文爱还得他照顾,他现在就是文爱的半个爹。
告辞了文爱九成,我和陈杰收拾好包袱,坐火车去,比较离的不是很远。
到了老方家的镇子,老方直接带我们去鱼塘。
在鱼塘周围打了一掊土,闻了闻,这也没什么异味啊。听老方说,那挑货郎给池塘里扔了一根绣花针,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一时半会也搞不明白。
来到老方他父亲的坟前,他父亲的坟就在鱼塘跟前。
“方先生,我要在你老父亲的坟上打抔土,你不介意吧。”其实我就是客气客气,那事由不得他。”
老方不太愿意,当地人有些讲究,动先人坟上的土,倒霉三年。
“咋地?”陈杰问。
“嗨,我们这有忌讳,我就是怕这忌讳。”
陈杰哈哈一笑,“你都倒霉成这个样子,还怕忌讳,真是笑死我了。”
老方也没办法,都这球样了,还能倒霉到哪里去,牙一咬,“行了行了,打吧打吧。”陈杰掏出打龙铲,站在人家坟上,朝下打了一米左右,打出土。
我拿在鼻子上一闻,果然有问题。
一般土壤味道大家都知道,而这个土壤的味道却是特别的酸,酸的牙根都快掉了。
“方先生,来,你闻闻。”陈杰拿了点让方先生闻了闻。
“哎呀,咋这么酸呢?”
“看来你老父亲死了不安稳了,变成荫尸了。”方先生一听这话,吓的还没从人家坟上滚下来。
“什么,荫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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