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有没落东西, 烦烦你给烧麦弟弟的礼物带了吗?”温然站在车前, 问乖乖排排坐在后面的两个小朋友。
坐在车里的烦烦晃了晃手中的小书包:“带了。”
闹闹也学着烦烦的姿势, 奶声奶气地说:“带了。”
温然笑着亲了亲闹闹——七岁的烦烦已经有偶像包袱, 不准他随意亲了。
沈明川把东西放好, 关上后备箱,过来揽住温然亲了一下, 说:“路上小心, 晚上我过来接你们。”
“好, 你赶紧去上班吧。”
今天是夏晔和梁唯的孩子5岁生日, 邀请了温然一家过去, 由于沈明川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 抽不开身,温然便自己带了大小儿子过去。
闹闹两岁不到,正处于爱玩爱闹的年纪,坐在车上不安分,非要去撩闲烦烦。
他从小盒子里拿出一颗七彩糖,递到烦烦面前:“哥哥,吃药药~”
——闹闹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近来很火那个吃药药的梗,每天都缠着烦烦跟他玩吃药药不吃药药的对话。
烦烦一开始还会逗他,可发现闹闹小朋友根本玩不腻这个梗,每天都要缠着他玩好几次之后, 烦烦就听到吃药药三个字都怕了。
故而烦烦扣了个大墨镜看着窗外装酷, 不理他。
“哥哥——”见烦烦不理他, 闹闹拉长声音撒娇, “陪、陪闹闹玩。”
“乖,哥哥给你唱歌好不好。”烦烦被他烦的没办法,走曲线救国道路。
“不要,我要玩,吃药药。”
坐在闹闹旁边的温然看烦烦的小脸都皱起来了,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闹闹的小脑袋说:“爸爸陪你玩好不好?”
“不要,要哥哥,呜呜。”闹闹说着,眼里泛起泪花,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
温然无奈,也不知道是孩子都爱撒娇还是闹闹特别爱撒娇,明明一个男孩子,好娇里娇气的,还是个小哭包,温然自认带他和带烦烦都是一个带法,怎么就带出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小娃娃。
而且烦烦小时候,他和沈明川都还是非常不称职的爸爸,烦烦跟个小实验品一样被他们瞎折腾,结果烦烦倒是正根苗红的,这位却成了个娇气包。
温然柔声哄他:“哥哥他陪你玩过很多次了,你都没和爸爸玩过。”
“不、不。”闹闹小脚乱蹬,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
他才两岁不到,讲不清楚道理,性格又固执,就要闹烦烦。
温然坚决不纵容他:“你这么不乖,我就不带你去玩了哦。”
闹闹见胡闹不行,小嘴巴一撇,开始泛委屈,温然在他哭出来之前,肃声说:“不准哭!哭也没用。”
“......”闹闹要哭不哭的,嘴巴嘟得更长了,转头扎进烦烦的怀抱里,软软地控诉,“爸爸坏。”
这还颠倒是非了,温然又无奈又觉得好笑,这小孩,一点都不可爱!
烦烦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爸爸明明在哄你。”
闹闹往他怀里拱了拱,他还听不懂道理类的话,受委屈了就跟亲近的人控诉。
“那哥哥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闹闹立刻不委屈了,拉住烦烦的小手,甜甜地说:“好。”
说着,还看了温然一眼,见到温然也在看他,“哼”了一声,别开头。
温然:“......”
你小子,还真当我治不了你是吧!
一家人就这样吵吵闹闹地到了夏晔家的楼底下,夏晔已经等在那边了,跟他一起的还有他五岁大的儿子小烧麦。
至于为什么孩子要叫烧麦,据说是夏晔怀孕期间,特别爱吃他们公司楼底下那家包子店的烧麦,有时候周六周末梁唯还要大清早驱车过去给他买。
故而儿子就叫烧麦了。
同一个世界,同一类坑爸爸。
小烧麦长得既不像夏晔也不像梁唯,自成一派,不过颜值依旧很逆天,温然下车看到烧麦,对他说:“小烧麦,生日快乐啊。”
“谢谢温叔叔,”小烧麦往车里探头探脑,“温叔叔,烦烦哥哥来了吗?”
“来了。”
温然把闹闹抱下来,烦烦也跟着下来,烧麦见到烦烦,大叫一声,高兴跑过去一把抱住烦烦,在他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烦烦哥哥!”
偶像包袱加身的烦烦:“......”
正在和温然寒暄的夏晔看着自家儿子不礼貌的行为,拉下脸教育他:“烧麦,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随便亲人和抱别人?”
小烧麦狡辩:“你只说不许亲别人,烦烦哥哥又不是别人。”
温然闻言,逗他说:“那烦烦哥哥是什么人啊?”
“是烧麦喜欢的人,”小烧麦一脸自豪地说,“梁爸爸喜欢爸爸,就会亲爸爸,烦烦哥哥,是不是?”
烦烦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温然夏晔:“......”
童言无忌啊。
闹闹还怕生,看到夏晔和小烧麦,有点害怕,抱着温然的腿,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他:“爸爸,抱。”
哟,知道求抱抱了啊,温然故意不抱他:“你刚刚不是还说爸爸坏吗,怎么现在又要爸爸抱了?”
闹闹无视了他的话,继续抱着他的大腿撒娇:“抱、抱。”
夏晔蹲下/身:“叔叔抱你要不要?”
闹闹犹犹豫豫地看着面前娃娃脸的叔叔半响,才用好像很不愿意地口气说:“好吧。”
这口气把他们二人都逗笑了,夏晔把闹闹抱起来,对那边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说什么的两个小娃说:“走吧,上去了。”
家里,梁唯正在准备午饭,梁老师作为好男人的典范,跟夏晔这个小吃货在一起后,厨艺越发精进,他们上去,便闻见厨房里传来一阵诱人的食物香味。
“好香呀。”闹闹闻到香味,第一个说。
烧麦立刻自豪地领功:“我的梁爸爸煮的。”
烦烦说:“你的梁爸爸真厉害。”
烧麦问:“你的爸爸会给你做饭吗?”
“我爸爸会,但我的沈爸爸不会,”烦烦不客气地捅他另一个爸爸的老底,“烧的菜又丑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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