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沈明川和温然一起时, 温然的经纪公司乱七八糟的, 没多少资源, 经纪人更是个专事拉皮条的玩蛋玩意。
故而果断选择了赔偿解约, 自己开了工作室, 并且不伦不类地挂靠在远淙底下。
而他的经纪人,则是由经纪承安引荐, 从知名的经纪公司嘉悦娱乐挖到了谭梅。
谭梅给温然做经纪人之初, 名声并不大, 不过公关手腕很强, 对娱乐圈市场的走向敏感。
而且必要的时候手够黑, 心够重, 一点都不含糊。
纪承安给沈明川打包票说,谭梅缺少的只是机遇,只要给她施展的平台,必将有大作为,不会比那些老牌经纪人差。
事实证明他看人的眼光很毒。
这三年来,谭梅作为温然工作室主要负责人,展示了其过人的经纪能力,借助沈明川的力量,愣是把温然从一个三十八线扯到了一线位置,并且基本没有什么黑料, 风评一片大好。
可见其手段。
她也因此名声大噪, 她在这三年间, 积攒了大量的人脉和声望, 在娱乐圈内也算是一位人物了。
故而温然给她撸孟星阑资源这个看似艰巨的任务,并没有花费她多长时间,几乎是在“我们爱挑战”录制才结束,就把孟星阑近期要拍的一个品牌代言给撸了。
当然,这不是结束,还只是开始。
可这对于孟星阑来讲,已经是灭顶之灾了。
那是个代言是个大品牌酸奶的代言,刚开始的人并不是孟星阑,他花了很大的力气和代价才争取来的。
结果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谭梅给搞了,气得跳脚,孟星阑就在微信上质问温然,为什么这么搞他。
温然一脸无辜地回他: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我太伤心了,我又不缺品牌的代言,好端端的搞你干什么,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孟星阑:呵呵,现在你是有靠山可以狂,然而假戏真做又怎么样,沈总不过一时贪你的新鲜感,就你这无趣的性格,沈总迟早有一天会腻味你的。
温然:人家把你当挚友,你却这样诋毁诅咒人家婚姻,嘤嘤嘤!
这个“嘤嘤嘤”又刺眼又恶心人,孟星阑被气得不行,直接把他好友删了。
可这个闷头亏,苦楚只能往肚子里吞,且这个代言花费了那么多的人力财力,如今丢了,公司那边也不好交代,孟星阑的经纪人暴躁地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他克制住火气,说:“你说你,就算再不喜欢温然,就不能忍忍,非要去作弄人家,也不想想他背后是谁在撑腰,现在好了吧,找谁哭去?”
“我就是看他不爽,”孟星阑咬牙切齿地说,“他/妈的贱/人!”
“我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仇怨,我只看眼前的,公司那边肯定要追究这件事情的,你想想怎么解释吧。”
“不就一个代言而已,这几年我为公司挣的钱,难道会比不过一个代言么?”
经纪人被他这不负责任的话气得不行:“我虽然不知道你跟温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么讨厌他,但如果因此丢了现在的事业,那绝对是煞笔才会做的事情。你自个儿先想清楚再来找我商议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
说着,经纪人开门出去,不再管他。
整个房间陷入死寂中,孟星阑两眼含恨地看着天花板。
他和温然,一开始确实是温然惺惺相惜,无话可谈。
可渐渐地他发现,温然虽不红,却永远比他耀眼。
他们一起被经纪人带着去蹭老板们的场子时,那些大老板大少爷们看上的始终都是温然而不是他,让他生出了嫉妒的情绪,并且疯狂滋长。
事情的爆发点是某部剧男二的角色。
那个角色本来是他的希望很大,他无论在气质还是角色方面,都很符合那个剧,在试镜的时候导演也非常赞赏他,可以说是非他莫属的一个角色,却在即将公布演员名单时,他被刷了。
剧组对外说法是有更合适的人选,他多方面去打听后,才知道是该剧的制片人要把这个角色拿去哄小情人。
而这所谓的小情人,正是温然。
说是小情人,并不恰当,温然那种心高气傲的人是不会去给人家做小情人换资源的,只是制片人看上了他,想要用这个角色讨他开心而已。
呵呵,人家要努力争取才能得到的东西,却被他轻而易举地破坏。
难道他不应该讨厌温然吗?!
想到这里,孟星阑拿出手机,找出通讯录里某个号码,一秒换上温和乖巧的笑容,拨出了电话......
+++
温然把孟星阑气得拉黑他后,并没有作为胜利者的快感,反而一颗原本急着飞回去的心,也被孟星阑给他发的那段话浇得有点凉意。
他以前一直很羡慕沈明川跟纪承安那种关系,现在好像渐渐地也成为那种关系了。
他没有什么浪漫情怀,在感情方面也是属于被动的一方,顶多会嘴贱地撩沈明川几句,沈明川一开始还会觉得新鲜。
但久了,也会觉得无趣吧。
想到这里,温然危机感乍起,经营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他确实也应该,努力为这段感情添砖加瓦。
他到家已经晚上9点多了,由于沈明川他们公司有不少外籍员工,故而他们公司在平安夜有举办活动。
他作为老板,这么大的聚会理所当然地不能缺席,故而并没有那么早到家。
温然三天不见烦烦,想得不行,把外套一脱就去了一楼的婴儿房,保姆正在给烦烦喂奶,看到温然,笑着说:“温先生,您回来了。”
“嗯,我来吧。”温然伸手抱烦烦。
保姆先把奶瓶从烦烦的嘴里拿出来,再让温然先抱宝宝。
吃得正香的烦烦骤然没有了奶嘴,刚开始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
温然把烦烦抱过来,又重新把奶嘴塞回他嘴里,烦烦才抽抽噎噎地停住哭,重新吃起来奶来。
“小哭包。”
温然宠溺地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又紧了紧抱着他的手,才分开三天而已,就觉得再次抱到烦烦整个心都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在他粉嫩的小脸上狠狠地亲几口。
烦烦一点都不知道被自己爸爸说了,两眼里面还含着泪,又顾着喝奶,两颊因嘬奶嘴而鼓鼓的,十分可爱。
“烦烦可聪明了,”保姆金嫂在一旁说,“前两天刘小姐来给他喂奶的时候,他不愿吃,本以为他不饿,刚好刘小姐赶时间,就留了一瓶奶给他,结果他喝奶瓶的又喝得很开心,第二天刘小姐来喂他时照样不吃,就只喝挤在奶瓶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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