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开学时天气已经转暖,沈木兮在家赖了一个假期几乎没见过上午的太阳。
季遇白把她刻意藏到衣帽间最底层的运动套装翻出来,挂到她平日里要穿的外套旁边,收藏进鞋柜深处的运动鞋也摆到了视线可及的柜面,很体贴的等她用一周左右的时间适应过开学生活后,就开始一周三次的拎着人去晨跑。
沈木兮最开始还想方设法的赖床不起,最后被这人更加想方设法的折腾过后发觉晨间运动果真还是晨跑比较美好。
第一周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一直到第二周的周五,回程,沈木兮突然开窍般的想起什么,脚下生风的蹬蹬蹬跟去男人身后,扯他袖口让他停下来。
季遇白放慢脚步,回头睨她一眼,“别捣乱,我不会背你回家的。”
沈木兮边翻着白眼边小口喘气,见他慢下来,索性就定下了脚步,脸颊是淡淡的粉红,鼻尖晕着一层薄汗,手指用力的指着他,“三次,为什么是三次?”
季遇白往回走两步,站在她面前,大手摸一摸她汗湿的小脸,挑眉,“想要三次?那就今晚好了,明天是周六。”
沈木兮大脑卡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人带进了怎样一个坑里,她气的哼哼两声,刚还粉红的脸颊瞬间染的绯红,“我是问你,为什么晨跑变成了一周三次?去年不是一周两次的吗?”
季遇白轻轻点下头,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嗯,去年是两次,以后都增加成三次。”
沈木兮本就忍着一肚子的起床气没地方发泄,这会见他不冷不热的回应心里更窝火,用力扯开他还在磨挲自己脸颊的手,绷着脸硬邦邦的问,“给我一个合理的原因。”
“不是回答了?”季遇白勾着唇角笑,俯低身子欺压过来,目光跟她平视,又缓缓移开,脸靠在她的耳后,低哑着嗓音,悠悠的说,“为了今年把两次都增加成三次,所以需要锻炼身体,”稍一停顿,沁凉的舌尖忽然含住她红欲滴血的耳唇轻轻一擦,是冰与火般的极致反差,感觉到小姑娘的身体敏感到一个战栗,他低低一笑,“懂了么?”
沈木兮又羞又气,揉着红到烫手的脸低下头,绕过他的自己一言不发的朝公寓走。
后来,两次真的变成了三次,乐此不疲。
沈木兮觉得,自己那天晚上的主动简直就是在造孽。
*****
三月,春意萌动,万物渐渐复苏。
杨言也如愿以偿,距离自己想要尽早当爹的梦又迈进一大步,司影的预产期在七月,正值炎夏。虽然对于产妇和后续月子期来综合分析,夏天并不是一个适合生产的季节,但司影每次蹙眉抱怨完这些即将面临的小琐碎,都总是忍不住轻轻抚摸上自己日渐凸起的小腹,别提多幸福了。
沈木兮一到周末便缠着季遇白带她去杨言公寓陪司影,每次都拖把椅子坐在床边,支着下巴远远的看着司影,恐怕自己一个毛手毛脚就把小侄子吓到了一样。
司影总笑她大惊小怪,还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肚皮上,感受那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轻轻的悸动。
沈木兮轻轻探一下便急急忙忙的收回手,再闷声闷气的感叹一句,“真是好神奇啊。”
说完,不等司影回答,她又看着这位即为人母的女人继续感叹,“司影,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都留起长发了,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在酒吧打工,我见你第一眼时,心里就想,这个女生好酷!头发也酷,调起酒来也酷,说话也酷酷的,总之就是做什么都酷,”她表情夸张的演绎完,叹口气,摇摇头,“你现在可不酷,成贤妻良母了,杨言也是,整个的变了个人,你们俩真是,哎。”
回家的车上,沈木兮问季遇白,“你觉得我这一年多来有什么很大的改变吗?”
季遇白看她一眼,似乎淡淡一扫便能洞悉她全部的想法。
“有,你似乎又回到了十八岁之前。”
沈木兮不解,揉一揉自己的脸,又捏一捏下巴,就差再摸一下自己的胸有没有变小了。
“十八岁之前,是什么意思?”
季遇白无奈的摇头,“天真,单纯,很矮,还很傻。”
沈木兮,“……”
开学两个月后的五月,即将迎来学校的建校五十周年庆典活动。
周一清晨,沈木兮哼着歌往拿汤匙往自己小碗里盛老豆腐,季遇白看她一会,说,“还有半个月,是你们学校的周年庆。”
“对呀,”沈木兮不以为然,往嘴里喂一口软糯的豆腐,含含糊糊的问,“我们校长是有多喜欢你,什么都跟你讲?”
“你们学校前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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