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单人房的门外,一个女人也无声地流下了眼泪。她便是赵君华的另一个女朋友——方圆。她知道马柔柔要见赵君华,便央求谢飞也带她过来,而听了这么久的墙角后,她也对赵君华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了。
“咱们走吧,”谢飞的语气中有些同情,“要是让溪溪知道我带你来听墙角,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方圆失魂落魄地走出了看守所,她的脑子里像过电影一般回放着她和赵君华之间的点点滴滴——她陪酒,酩酊大醉,吐得天昏地暗。第二天,她拿到了陪酒的钱,就去给赵君华买名牌衣服和包包,赵君华对她说了一大通甜言蜜语的话……她意外怀上了赵君华的孩子,她想留下来,赵君华却哭了,说自己没用,没办法养一个孩子,她只能去做人流……做完人流才几天,没钱了,她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去陪酒……
原来,一直以来,她跟马柔柔都是赵君华的取款机,赵君华谁都不爱,他只爱他自己。
“方小姐,我劝你一句,不要再做外围女了,好好地找个工作,重新开始新生活吧。”谢飞的话又在方圆耳边回荡。也是,曾经年少轻狂,为了钱,一头扎进了欢场之中。曾经,她也想过不干这一行了,可赵君华还需要她养,她不敢换工作。以后,她不会再那么傻了。
不过,赵君华欺骗了她,欺骗了马柔柔,难道就这么算了吗?不!方圆的脸上闪过几分厉色:决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吃她们的,用她们的,现在一句分手了,就想把她们打发了?笑话!
马柔柔被送去了精神病医院,而始作俑者赵君华毫无愧色,居然躺在看守所的小床上呼呼大睡。
下班后,苗溪溪去了苏宅,向苏睿汇报今天的战况。
“啧啧,没想到,你堂堂一个人民警察,却败在了一个小白脸手中。”苏睿说。
“你是在讽刺我吗?”苗溪溪烦闷不已,“我也没想到,他竟然留了一手!”
“他可是高智商的人,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苏睿递给苗溪溪一份资料,“你看看这个吧。”
“这是什么东西?”苗溪溪接过去一看:呀,是赵君华的个人资料。
“你什么时候搜集到的?”苗溪溪说,“我调查过赵君华这个人,他父母都死了,也没什么亲人。而他似乎没什么朋友,总是独来独往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搜集一个人的资料,”苏睿不无得意地说,“你看看他是怎么长大的,大概就能理解他为何是如今这副德行了。”
“一般像他这种内心阴暗的人,童年过得都不快乐。”苗溪溪说着,翻看起资料来。果然,赵君华也有一个不幸的童年,他父亲早逝,母亲做皮条生意拉扯他长大。在他刚上大学的时候,他的母亲感染了严重的性病,不治身亡。
“啧啧,原来他母亲就是坐台的,怪不得,他一直让方圆做外围女,赚钱给他花呢。”苗溪溪恍然大悟。
“长大后的赵君华还算是个风度翩翩的人,靠着那张脸坑蒙拐骗,不过,他家的老邻居说,小时候的赵君华一点都不活泼,相反,他很阴暗,还特别小气,别的小孩儿欺负了他,他总是会想办法报复回来,”苏睿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道,“我猜,他现在仍然是一个内心阴暗、锱铢必较的人,不过,他长大了,懂得隐藏自己了。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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