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和儿子,我要把这事儿告诉别人,让他们看看你的真面目。你长得那么漂亮,心肠却那么歹毒!你还是警察呢你!”钱大姐指着苗溪溪的鼻子骂。
“你倒是出去说啊,看谁信你!”苗溪溪一摊手,“我告诉你,钱春花,三十万,一分都不会多,要么你好好地配合我们,捐骨髓出来;要么你立马给我滚蛋,你以为我想跟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女人打交道吗?就你那儿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也不用我出马,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这次闯了祸,可以赔钱了事,那下一次呢?我们兰兰可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捐骨髓!下次,我看你去哪里讹钱?”
“你、你诅咒我儿子!”钱春花气得浑身发颤。
“对了,我忽然想到,我也可以雇佣一个司机,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撞死你儿子了。这样,只用赔点钱,还不用坐牢呢!”苗溪溪阴沉地说,“你不是喜欢钱吗?让那人多赔点钱给你!”
“你、你敢?你、你——”
“你看我敢不敢?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兰兰的手术能够成功,”苗溪溪恶狠狠地说,“钱春花,你就不怕老孙来找你吗?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怕吗?你抛弃了他,抛弃了兰兰。要你捐骨髓,又不是让你割肾,你还要以此牟利,你真是黑了心肝了吗?儿子就是你的宝贝,兰兰就是草芥,活该被你抛弃,被你践踏?”
苗溪溪这番话说得钱春花脸一白,嚅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我的耐心快没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三十万,你干不干?”苗溪溪双手叉腰,问,“还有,这件事过去之后,你不能再来骚扰兰兰,找她要钱。”
“我干,”钱春花咬咬牙,“谁想来找这丫头片子?拿到了钱,我就走。”
“你发誓,要是以后,你再来找兰兰的麻烦,你就断子绝孙!你的儿子会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苗溪溪仍然不放心。
“我凭什么发誓?”钱春花梗着脖子说。
“我可信不过你的人品,要是以后,你儿子又犯了什么事儿,需要拿钱赎人,没准儿你又会来找兰兰要钱,”苗溪溪睥睨了她一眼,“我要你发誓!”
“好,我发誓。”钱春花已经彻底没了气势。
“钱春花,你别跟我耍花样,我告诉你,就算你以后想来找兰兰,也没门儿了。等她身体好了,我会带她去一个全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苗溪溪信誓旦旦地说,“你以为,离开了你,她就是个孤女了?我告诉你,她会比你的儿子过得好一千倍、一万倍!”
“你、你为什么对那丫头片子那么好?”钱春花有些嫉妒:天啊,要是儿子能得到这个苗小姐的青睐,那就好了。
“你管不着,”苗溪溪拎起钱春花的衣领,“赶紧给我去医院。”
一切准备就绪,医生从钱春花身体里提取出了健康的骨髓,移植到了兰兰的身体中。之后,钱春花还在医院休养了几日,而在这几日中,她与兰兰全程零交流,比陌生人还不如。兰兰呢,也不搭理她,当她已经死了。
几天后,钱春花拿到了梦寐以求的三十万。苗溪溪又恩威并施地敲打了她一番,才让她离开。
兰兰还住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可苗溪溪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对院方和护工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她便放心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