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男沉下脸来,脑子里似乎在思考什么。半晌,他又开了口,道:“好吧,我承认,我的确绑架过这位警官,还绑架过方圆,也袭击过那个小白脸,可是,我没有杀人!而且,我的几次绑架都没成功啊!还有那个小白脸,我根本没有把他怎么样。相反,他还伤了我,我都想告他故意伤害罪了!”
“你还要脸不?赵君华是自卫。” 苗溪溪忍不住插嘴。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也没说你的年龄、籍贯和职业呢!”谢飞问。
“我叫虎大力,山东人,今年三十三了,”刺青男说,“我没有工作。”
“身份证编号是多少?”谢飞打开了一旁的电脑,“我告诉你,你可别蒙我。”
“我不敢,”虎大力说,“马上报我的身份证号。”
谢飞在公安部门内部的资料库中找到了虎大力的资料,他提供的信息均是真实的。
“看不出,你还是个惯犯,”谢飞鄙夷地说,“十几岁就开始偷鸡摸狗,不干正事儿。二十岁,因为强奸罪,坐牢五年;出狱后不久,又因为抢劫和盗窃,被判了三年。”
“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虎大力满不在乎地揉着鼻子,“怪就怪这世道不好,我要是不做这些,怎么活下去?”
“你有手有脚的,干吗不找个正经活儿干?”谢飞反驳道,“且不说这个,方才你说,你没杀人?”
“当然,杀人可是要偿命的,我又不傻,”虎大力说,“至于其他的罪,我都认了。”
苗溪溪怒极反笑:“是啊,你又不傻,你自然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也知道,什么绑架未遂、袭击人,这些最多就是坐几年牢,所以,你避重就轻,想要糊弄我们,是不是?”
“你们说我杀人,那拿出证据来啊?”虎大力大叫道,“拿出证据来,我就认罪!”
“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吗?”谢飞拍案而起。
“有的话,你早就拿出来了,还用跟我周旋,哼!”虎大力十分肯定地说,“怎么,没有证据,想屈打成招?你们警方就是这样办案的?”
苗溪溪心一紧:作为一个经常跟警方打交道的人,虎大力滑得跟泥鳅一样,他大概猜到他们警方还没有找到能证实他杀死老孙的直接证据,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真是可恶!他们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老孙被害的第一现场,自然,也找不到能证明虎大力杀人的直接证据!
这个滑头!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虎大力越发得意了。
“那你说,老孙是谁害死的?”苗溪溪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问,“你就不怕遭报应?”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死的?那天晚上,你逃走后,我们两个大吵一架,一拍两散。之后,我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虎大力龇着牙说,“他那么笨,肯定又得罪了谁,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那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谢飞又问,“是不是郑士杰雇佣你们的?郑士杰现在又在哪里?”
虎大力愣了一下:“你们怎么知道郑士杰的?”
“查到的,”谢飞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虎大力,“这一点,我们有确实的证据,你可别想抵赖!”
“没错,我们俩都是被郑士杰雇佣的,我们叫他老大,”虎大力耸耸肩膀,“曾经,我也有个女朋友,她说不计较我的过去,要跟我好好过。我他妈的还信了她,把父母留给我的一套小房子过户给了她。可就在我们结婚前,她居然跟个有钱人跑了。那房子她也卖了,钱都拿走了,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女人都是贱人,所以,郑士杰找到我的时候,说要教训他那个见利忘义的前女友,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那种女人就是欠教训,再说,还有钱拿呢!”
“就你这个德行,能吸引到什么好女人?”苗溪溪翻了个白眼。
“警察同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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