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清吧里昏黄摇曳的灯光下,江雪正站在林蔷的眼前,俊俏光洁的瓜子脸上往日的甜美换上了楚楚可怜,翘翘的小鼻头下樱桃小口失去了往日上扬的柔美弧线,黑黑的眸子不再流光溢彩,而是有晶莹的泪光在闪动。
林蔷皱着眉,从烟盒里掏出了一支细细的香烟,去吧台上摸她的打火机。
江雪一把拿过了林蔷那个小巧的女人身形的打火机,“啪”的一下,给林蔷点燃香烟,然后透过那一小团橘黄的、跳动的火焰眼珠定定的看着林蔷。
角落里表演台上,长发女子青衣那磁性的嗓音又在屋里弥漫:
我魂魄里都是你细长的眼
我呼吸里盛满你缱绻绵绵
如果沙漠里仅剩一滴眼泪
那便是我爱你的最后奉献
慢慢吐出在胸腔萦绕一圈的烟,林蔷从头顶的杯架上取下一支细长透明的玻璃杯,倒了一杯橙汁放在江雪面前。
“林姐结账。”
三号桌的一对儿戴着一模一样围巾的女孩儿走到柜台边。
“65元,谢谢。”
林蔷收好钱,绕出吧台,戴上手套,拿了托盘和抹布,收回了三号桌的两支杯子和几个小碟子,小飓接了过去在吧台下的水池洗干净,一一放进消毒柜。
而江雪如丝刘海下的黑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林蔷的身体。
清吧里的客人已经不多了,林蔷终于在吧台内和江雪相对坐下,周小飓从顶架拿了另一支细长透明的玻璃杯,倒了一听啤酒,还给了林蔷一小碟杏仁。
“姐,到底行不行嘛?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别的我什么也不要。”江雪恳求地说。
“不行!”林蔷的声音是斩钉截铁的冰冷。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江雪的眼里又盈满了泪水。
“我、不、爱、你。”林蔷盯着雪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瞎说,你骗我!你骗我!”江雪哆嗦着肩膀,哭出了声。
吧台里的周小飓默默扔过来一盒纸巾。
“那你爱谁?你说你爱谁?是他吗?是她吗?啊?”江雪站起来颤抖着用手指了旁边的小飓和那边唱歌的青衣。
“我谁也不爱!小飓,送她回家。”林蔷几乎是恶狠狠地说完,掐灭烟头,端起了啤酒杯。
江雪一把夺过林蔷手里的杯子,一仰脖把啤酒一口气倒进去,然后“啪”的一声把杯子摔在地上,推开迎上来的周小飓,哭着夺门而出。
屋子里青衣的歌声停止了,店里的几个客人也都安静了下来,齐刷刷都看着林蔷。
许是江雪没有带紧门,一阵凉风“嗖”地钻了进来,周小飓打了一个冷战。
有人说,同性恋互相是有感应的,他们不会和圈外人瞎搭讪。你是或者不是,除了新同,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来。真正的同性恋也不都是大家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些夸张的形象,不一定都是假小子、男人婆或者更恶心的二椅子。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和我们一样,有正常的相貌,正常的打扮,正常的举止,正常的职业,唯一不同的仅仅是他们的性爱对象是同性,在国外有很多地方法律甚至允许同性恋结婚、允许他们的家庭领养孩子。当然,在我国,同性恋这个词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民众面前也就20年。
同性恋的圈子外人是进不去的,你不是的话,在人家中间,尴尬的是你自己。其实只要稍加注意,我们每个人的周围甚至你的哪个朋友就有可能是同性恋,虽然他已经结婚生子。在今天这个多元化的社会,如果还歧视一个仅仅和你性取向不同的人群,那只能说明你自己的无知和孤陋寡闻。
有着一双大长腿,又瘦又高,深凹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有点混血的周小飓经常把他的银色金属摇酒器挥舞的上下翻飞、眼花缭乱,犹如一个手执法器的魔术师,又像一个精灵的武者,有时他还随着酒吧里音乐的节奏变幻出很多不同的花式动作,比如一个转身,一个上抛再接住,酒吧里的客人经常被他的表演吸引的惊呼连连,叫好声口哨声不断,自然,帅气潇洒的周小飓也经常会吸引一些男孩子或者女孩子的主动示好,但很明显,周小飓对女孩子更殷勤一些,几个回合下来那些男孩子就明白了,这帅哥不是自己的菜,也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
但苗溪溪就没有这么好命,有一次她一身男孩子打扮,黑色的皮衣皮裤皮靴戴着头盔一进酒吧,就吸引了一个浑身打了无数洞洞,也戴了无数丁丁环环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