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钱园园,苗溪溪三人组再次提审了慕容瑞。
“邓迪死了。”苗溪溪厉声说,“他的尸体被丢在游泳池里,整个游泳池的水都被他的血液染成了淡淡的粉色。”
“哈哈,他也死了,我说过,他们都逃不掉!”慕容瑞畅快地笑了,那是一种报复性的笑容,几近狰狞。
“是不是你杀了他们?”谢飞气呼呼地揪住了慕容瑞的衣领,“是不是你?”
“是我,哈哈哈哈,是我!”慕容瑞收敛了笑容,阴测测地说,“是我,又如何?反正然然已经去了,我也不想苟活于世。我们是彼此的信念和精神支柱,失去了然然,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他们都该死!你们知道吗?当我得知他们贪污了五万元善款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马上将他们大卸八块,挫骨扬灰!我要用他们的血来祭奠我的然然!哈哈,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他们不该死吗?一群卑鄙的吸血魔鬼!”
“你是怎么害死他们的?”苗溪溪沉声问,“你才多大啊,你怎么那么残忍,一次次杀害无辜的人?还有,你把他们的器官弄到哪儿去了?”
“他们无辜?呵呵,无辜的人是我的然然。”慕容瑞阴鸷地笑了,“他们怎么死的,你不也很清楚吗?我是用钓鱼线,把他们一个个勒死的!哈哈,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临死前,他们绝望的眼神……”
谢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慕容瑞,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他的确有那个力气,轻易杀死一个成年男子。
“只可惜,还有博朗和钱园园。”慕容瑞咬了咬嘴唇,目露凶光,“他们俩也该死!他们都该死!哦,对了,你们不是想知道他们的器官在哪儿吗?他们那样的人,就连心肺都是黑的,臭的。我把他们的器官拿去喂流浪狗了,哈哈哈哈!我们学校的园子里经常有一些流浪狗游荡,它们已经很饿了,也只有它们,能把那些黑心黑肺吃掉,一点渣子都不剩。哈哈哈哈!”
“呕——”余若男脸色发白,忍不住干呕起来。
“余若男,你没事吧?”苗溪溪递过一张纸巾。
“我——呕——我没事,只是,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犯恶心。”
“慕容瑞,你真的疯了。”谢飞沉沉地叹了口气,“无论如何,那几个人罪不当诛。”
谢飞把慕容瑞带走了,他将会被收押到看守所里,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而耸人听闻的“天罚”系列案件算是落下了帷幕。只是,破获此案的苗溪溪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一想起无辜枉死的肖然然,一想到被残忍杀害的乔木几个,她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现在的大学生究竟是怎么了?他们本该是最朝气蓬勃的年龄啊?为什么一个个心灵那么扭曲,阴暗?苗溪溪禁不住想。
下班后,苗溪溪去了苏宅,把案件的最新进展汇报给了苏睿。
“咦,小野猫,破了案,你不是该高兴吗?怎么苦巴着一张小脸?”苏睿问。
“我只是觉得有些遗憾罢了,为肖然然,为乔木他们。”苗溪溪说。
“比卡——比卡——”手机铃声响起,苗溪溪看了看手机屏幕,一张脸更是皱巴成了苦瓜。
“怎么,有约会?”
“不是。”苗溪溪的肩膀垮了下去,“是肖恩啊!他来中国了,上午,还跟踪我去了医科大学。唉,这个人,怎么就不懂放弃呢?”
“你应该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你不喜欢他。”苏睿说,“真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种子啊!小野猫,不得不说,你的魅力可真大!”
“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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