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小时后,赵探长才带着两名徒弟从李家出来。开警车的人照理是谢飞。他上了驾驶座,问道:“师父,我们现在去哪儿?”
“先回警局。”赵探长坐在了副驾驶座上。谁知,警车刚驶上三环线,赵探长忽然大声说:“徒弟,改变线路,先不回警局,我们先去市长跑训练营,找寻死者的教练。我担心,苗溪溪又快我们一步,去找那教练了。”
“是,师父。”谢飞道。
“师父,我觉得,那个教练算是个嫌疑人。”肖若男认真地说,“他跟死者有矛盾,而且,作为死者的教练,他应该对死者的日常作息了如指掌。”
“嗯。”赵探长点点头,“不过,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一点矛盾,就杀人,这样的推论太过牵强。”
“可万一,那个教练真的就是‘蝴蝶结杀手’呢?‘蝴蝶结杀手’就是个变态,是个杀人狂,他杀人,或许根本不需要理由。按照惯例,今年,他应该会再犯案。再加上死者无意中得罪了他……”
“或许,等我们找到了这个教练,一切的谜底都能解开。”赵探长说,“谢飞,开快点。”
同一时间,苗溪溪推开了苏宅一楼客厅的大门,苏睿正坐在桌边,手中拿着一支盛放的莲花,姿态安逸闲适。
“喂,苏睿。”苗溪溪冲了过去,不解地问,“刚才,在电话中,你为什么阻止我?我好不容易快人一步,得到了关于死者李秀的第一手资料。我觉得,我们应该一鼓作气,找到那个教练,确定他是不是‘蝴蝶结杀手’。”
“所以,你预备跑到训练营去,抓住那个教练,质问他是不是杀死李秀的凶手,质问他是不是‘蝴蝶结杀手’?”苏睿冷笑道,“苗溪溪,你真的是警察吗?”
“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天真了。”苏睿站起身,道,“你去李家,李秀的父母为了能早日抓到凶手,自然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若是你去找那个教练,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凶手,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他一定会拼命抵赖,替自己辩驳。而且,警察局的那些老头子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你私自去李家的事儿,你以为,他们会放任你继续查下去?笑话,他们的权威还要不要了?”
想起赵探长那张苦瓜脸,苗溪溪有些泄气:“不难想象,若是我现在回警局,等待我的应该是一顿惨烈的批斗和处理。苏睿,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本来,我们根本接触不到死者的尸体,要破案,是难度重重,现在可好,就连了解情况都要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哎,我可是跟李叔叔打了包票,说会抓到凶手的!可怜的李叔叔,他似乎对警方的办事能力不大信任,还说,要是能抓到‘蝴蝶结杀手’的话,警察早抓到了,何必等二十年,还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接一个的无辜者遇难……”
“等一下,你说什么?”苏睿忽然说。
“我说了很多话,你指那一句?”苗溪溪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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