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
“阿姨,您别激动,我们一定会尽力破案,早日抓到凶手的。”
“老婆,你别为难这位小同志了。”李父长吁短叹地说,“如果这案子要是能破的话,早就破了,何必等到现在?只可怜我的女儿……”
说到这里,这个高大的中年男子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叔叔,阿姨,你们别激动。”苗溪溪有些不忍地打开了录音笔,“我答应你们,一定会努力,早日抓到那个凶手。今天,我就是来了解情况的。”
“你问吧。”李父说,“我老婆太激动了,只知道哭,你问,我来答。”
“死者……哦,我是说,你们的女儿生前会不会去第三人民公园?”苗溪溪问。
“她在市中心租了一个小房子,每天都会去公园晨跑的。”李父说。
每天都去?这么说,死者应该是自己跑到公园的。而“蝴蝶结杀手”,应该是埋伏在公园的梧桐树林里,伺机对死者下手。不对,“蝴蝶结杀手”怎么会对死者的行踪如此清楚?这么看来,死者生前应该跟“蝴蝶结杀手”有过接触。更或者,死者曾经得罪过“蝴蝶结杀手”。
“李秀是干什么的?生前,她跟什么人有过矛盾?”苗溪溪问。
“我们家女儿是个了不起的运动员,她从小就喜欢跑步。”李父说,“她个性比较急,但没什么坏心的,跟同事都处得挺好。哦,对了,前两天,她似乎跟她的教练吵架了。她很伤心,还打电话跟我哭诉过。好像是说,教练取消了她去北京参加什么比赛的资格。”
苗溪溪眼睛一亮:对了,这可是一条极重要的线索!
“那教练为什么取消她的资格呢?”苗溪溪追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们女儿个性像男孩子,很少跟我们谈心的。”李父说,“我们给她取名叫秀儿,本是希望她成为一个秀雅的女子,可是,她从小就是个假小子,留着板寸头,还喜欢跟男孩子称兄道弟的。她从来不穿连衣裙,也不穿高跟鞋。长大后,她成为了省级长跑运动员,得了几次奖,很是为我们李家争了光。上次,她很兴奋地告诉我们,她即将去北京参加一个全国性的比赛,这可是她第一次参加全国性的比赛,我们都替她高兴。可没几天,她就打电话回来哭诉,说她的名额被另外的运动员顶替了。她一向很坚强的,那天打电话,却崩溃大哭,我们做父母,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安慰她。”
“你们知道那个教练的信息吗?”苗溪溪道,“他叫什么?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们见过一次,还是去年,秀儿他们团队组织的新年联欢会上。我都快忘了那个教练长什么样子了。”李父回答道,“不过,他是市长跑训练营的,平时,也基本待在市中心的训练营里。”
“好。”苗溪溪又问,“李秀谈恋爱了没?”
“她曾经有过一个男朋友,去年就分手了。”李父叹了口气,“那孩子挺不错的,是我们秀儿没有福气。那次之后,秀儿就说她不想再谈恋爱,只想打拼事业。”
“叔叔,您知道他们分手的原因吗?”苗溪溪问。
“哎,还不是秀儿的缘故。”李父抹了把脸,愁苦地说,“秀儿脾气太大了,又暴躁,性子急,时间长了,没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那个小伙子很不错的,即使跟秀儿分了手,还是会常常打电话给我们问好。这不,今天早晨,他知道了秀儿被害的消息,就打电话安慰我们老两口。还说会尽快结束手头上的工作,回来看我们。”
“叔叔,我能去李秀的房间看看吗?”苗溪溪说。
“可以。”李父拍了拍妻子,道,“来,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