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照片到律师事务所。”陆闲亭一五一十的回答。
原本已经怒火中烧的陶紫菀听见这句话,立马在心底自我安慰:“紫菀,不能意气用事,不能撒泼,不能任性!”此时,她捏着被子的手在不停发抖,恨不能抓起旁边的啤酒瓶将陆闲亭开瓢了。
她憎恨他的不新人,两人之间的关系,只要一张照片就能挑拨。
如果他们真的因为这点事情闹掰了,那就正中敌人下怀。而陶紫菀的倔脾气上来,偏偏不能让她如愿。
所以她深吸几口气,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桌面,看着陆闲亭解释:“首先,我和陈典之间,除了我会错意以为他喜欢我,准备和他在一起试试之外,没有其他关系;这段乌龙你也是知道的;那个去酒店的照片,应该是我和他去酒吧玩,我喝醉了,然后他送我去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酒店调监控。”
“嗯。”陆闲亭点点头。
“你就是因为这个事儿和我生气?”陶紫菀反问,语气不善。
“不全是,但是你和那个制片人的事情,是所有事情的导火索。”陆闲亭也很坦率,并没有丝毫隐瞒。
“你可以问我,有什么疑惑不要藏在心里。”猛然间,陶紫菀的心柔软下来。
“你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告诉我,比如说那天画展,你没必要两头跑,还各种撒谎找借口,你直接告诉我,我未必不会支持你!”陆闲亭也淡淡的道。
“那你以后有什么疑惑,不要藏在心里,当面和我对峙,我们各自解释。”陶紫菀看着他。
“那你以后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兼职,不妨把我也当做外援,没必要瞒着我。”陆闲亭也说。
“一言为定。”紫菀举起酒杯。
两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冰冰凉凉的,然后看对方一眼,相视而笑。
“噗嗤”,陶紫菀捂住嘴:“我怎么感觉咱俩有种拜把子的既视感!”
“我想,你说私定终身,海誓山盟什么的,更加好听些!”陆闲亭挑挑眉,微微一耸肩。
“对了,你怎么在火车上啊?这地方可都是最穷的地方……”陶紫菀凑过去,笑眯眯的问,“你回老家啊?”
“不是,我去帮别人辩护一场维权官司。可能有些棘手,我得亲自跑一趟……跑一趟还不一定有结果。”陆闲亭泱泱的道,“你呢?”
“杂志社出差,去希望小学做一个深度报道。”她拍了拍脸,“唉,咱俩还真是有缘分啊,居然这样都能遇上。”
“剪不断理还乱嘛,纠纠缠缠割舍不下,多好。”他伸手去拉陶紫菀的手,“还痛不痛?”
“有点儿,不那么痛了。”
然后两人慢悠悠的往车厢里走。
“对了,你昨晚失眠啊?我问你要不要安眠药,你还不理我了!”
“我以为你调侃我呢……”
“不是,我这么认真,怎么可能时调侃,我真带了安眠药。”
“你带安眠药干嘛?”
“我有失眠症,但是不常复发,就是最近稍微有些失眠而已……”
“失眠症?还有这种病?!为什么失眠啊,因为那个案子很有难度,压力太大?”
陆闲亭不会告诉她,一切都是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