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闲亭和江斛到观光台后,刚开始还有许多游客守着等流星,过了午夜十二点,很多人就坚持不住了,纷纷回酒店里睡觉。
只有江斛还坚持守着。
“第一次有闲工夫来看流星,我想等到两点。预测有十来颗呢,一定很壮观。”
反正陆闲亭最近也失眠,到现在他也不困,所以就任由江斛折腾,只是提议:“要不我们坐着等?”
江斛赞成,两人就坐在山包包的草坪上,两人都撑着下巴望着天,一动不动的盯着天空。
先前还随随便便的聊着天,之后江斛有些困了,就不再说话,陷入沉默中。
耳边有稀稀拉拉的虫鸣鸟叫,让陆闲亭想起儿时在农村,池塘里不停叫嚷着的青蛙。
也不知道现在还在初春,山顶上这么冷,怎么会有虫鸣鸟叫。
兴许只要是自然的,人烟稀少一点,就会有许多生物吧。
渐渐地,江斛有些困了,她歪着头靠向陆闲亭,将脑袋枕在他肩上。
陆闲亭不自在的动了动,江斛冷冷的说:“你不会冷酷到,直接把我推开吧?我真不是吃你豆腐,是真的累了……”
“那就让你靠一下吧!”陆闲亭淡淡的说。
江斛嗤之以鼻:“切,说得好像我多稀罕靠着你呢,这么嫌弃的语调,你知不知道姑奶奶有多受欢迎?”
陆闲亭讨饶似的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嫌弃你,好了吧!”
江斛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过了一会儿,淡淡的问:“对了,陆闲亭,我问你,你和陶紫菀到底是怎么了?”
“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陆闲亭声音冰冷。
他不小心碰到江斛的手,感觉到她十指冰凉,然后晃了晃肩膀,说:“起来一下。”
“你没有这么小气吧,提了一下陶紫菀就不让我靠着了?”江斛噘着嘴,愈发嫌弃。
“你太冷了,我把外套脱给你,不然真的会感冒的!”然后,他慢慢将外套脱下来。
“你绅士的可真后知后觉。”江斛瘪嘴。
抬起眼帘看着望向陆闲亭,正好陆闲亭垂下眼帘,两人四目相对。
江斛毫不退缩,一动不动的望着她,琉璃般的眸子煞是好看。陆闲亭也没有退缩,一边帮她皮衣服,一遍和她对视。
江斛缓慢的往前靠,仰起头,在皎洁的月光下,脖颈出现一条优美的弧度。
陆闲亭看着她越来越近的双唇,轻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安全距离,不然真的不能愉快的玩下去。”
江斛面色一僵,狠狠的锤了陆闲亭一下,恼恨的道:“陆闲亭,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你猜?”他挑眉,反问。
“第一眼看你就是禁欲系,没想到你真的是禁欲系?”江斛气恼的问。
“好好望着天上,看你的流星。”他冷冷的道。
江斛打了个哈欠,拽起陆闲亭的手腕:“走了走了,回酒店吧,开什么流星,真没劲!”
陆闲亭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顿时觉得她挺逗:“你一定是个没什么信仰的人。”
“我信仰我自己,可以不?”江斛没好气的说,然后感慨,“陆闲亭,你也真是挺厉害的,能把我气得没脾气了!”
“……多谢夸奖!”
两人慢悠悠的回到酒店,一早就订好房间,所以还好。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坐缆车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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