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啊?还是不了吧……”在紫菀看来,她和陆闲亭之间虽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但她总觉得陆闲亭本身不愉快。
这种为妙的情绪,只能自己感受,难以言喻。敏感时期,她不想让陆闲亭扫兴;况且,她也有点想他了。
“一起也没事儿,你和陆闲亭早约了二十分钟,那时候,你们逛得已经差不多了,然后你说去洗手间嘛,陪朱友康逛逛,这样不就好了?”朱婧说。
“行吧……”陶紫菀捏捏脸蛋,想,“为了溟麓的幸福,她拼了!”
“紫菀,我的房子永远为你空着,随便你住多久,永远不收房租!”溟麓一开心,立马发福利。
“来,这是我和朱友康的聊天记录梗概,你熟悉熟悉,明天去的时候,可别露馅儿了。还有,这边是我和他聊天时候的腔调,你也熟悉熟悉。”溟麓开始像老师指点学生一般,唠唠叨叨的说起来,“那什么,我和朱友康聊天的时候吧,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大学时代,就好像双腿还没有残疾似的,每天谈天说地,自由自在,很活泼,很青春的那种感觉……”
“还有,这个是朱友康的样子,到时候你就在门口等他,知道了吧?”
“嗯嗯……”
朱婧听了半天,最后总结:“紫菀,你就本色出演吧,在我们眼里,你其实还是青春洋溢的!”
没一会儿,陆闲亭就过来接她了,看见她是皱了皱眉没,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紫菀,你今天是不是化妆了?”陆闲亭问。
陶紫菀举起小镜子,照了照,今天是模仿溟麓的仿妆,那自身的体色就会减少很多,熟悉她的人当然会觉得奇怪。
“我平时也化妆的啦,就是今天稍微弄了一点。”陶紫菀说,想了想又问,“好看吗?”
“好看,怎么都好看!”陆闲亭和普通男生一样,敷衍的说。
当然,敷衍的说法,其实是最管用的。
等两人到了画展现场,陶紫菀跟着陆闲亭进去。
陆闲亭应该是对绘画有鉴赏能力的,他缓慢的挪动,看得十分仔细。时不时还能说出背后的故事:“这幅画的创作背景是在西欧中世纪,当时……”
陶紫菀听着,不禁感慨陆闲亭知识渊博,事实上,她在不停的看手机,估摸着差不多时间过去门口等朱友康。
此时,发生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他们本一会会很快就将漫展看完,事实上并非如此,陆闲亭看得极其仔细,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现在和朱友康约好的时间也要到了,她正犹豫怎么找借口离开。
看着她焦躁不安的模样,陆闲亭问:“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画展啊?”
“没有没有,我很喜欢看……”陶紫菀摆摆手,连忙说,“不过,那什么,我有点想上厕所,肚子不舒服。”
“嗯嗯,去吧,我想看着,你一会儿打我电话就好了!”
“嗯,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陶紫菀连忙说,又补充道,“可能吃坏肚子了!”
“没事儿,去吧……”陆闲亭点点头,“如果身体不舒服,我就想送你回家!”
“没有没有,上个厕所就好。”
她想,真是把最糗的事情都拿出来!
为了姐妹,两肋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