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肖筱去洗手间,陶紫菀巴巴的跟着去,等她从隔间里出来连忙上前问:“肖筱,你到底怎么了?”
肖筱捋了捋头发,歪着头斜视:“我怎么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陶紫菀当然猜到一点,和陆闲亭肯定脱不了干系。但是,这些事情也不是她能做决定的呀。只好问:“我猜到一些,但是不确定是不是你所想的,你还是明确告诉我吧,我们就不要打哑谜了!”
肖筱调整姿势,站直后环抱着胸,她穿着高跟鞋,比紫菀要高出半个头,俯视她:“好,那我就不和你兜圈子,直说了吧。你最好给我离陆闲亭远远的。”
陶紫菀无奈的摊手:“我和他只是最基本的工作交流啊!”
“你别在我面前装,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包括他在你家吃火锅!”肖筱特意把“吃火锅”三个字压得很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陶紫菀,杀伤力十足。
陶紫菀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你跟踪我们?还是你监视我!”
“监视你?没兴趣!”肖筱讽刺的说。
交流的结果十分不如意,她们之间并不存在什么误会,所以紫菀问:“按照你现在的意思,就是我们不能像从前一样做朋友了咯?”
萧萧点头:“bingo,不只是连朋友都做不成,很有可能是敌人哟!不过如果你能够放弃不嫌弃陆闲亭,我可以大发慈悲的原谅你,破镜重圆不是梦哟!”
陶紫菀更加无奈,语气无力:“陆闲亭从来都不是我的,谈什么放弃?!”
“话不投机半句多!”肖筱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一整天,紫菀都过得极不如意,她灰溜溜的像是被抛弃的狗,回到家中期待溟麓的安慰。
***
然而,事实和她期望的正好相反,朱婧搬到四合院内,并没有给四合院带来春天一样的温暖,而只是带来冬天一样肃杀。
朱婧浑身上下都透着颓败的气息,就好像冬日里大树底下上堆积的落叶,一层一层,深厚无比,透着腐败的气息。
而溟麓,也依旧沉浸在对生活的绝望中。
黑皮皮在扣扣上敲她,先是发了一个拍额头的表情,问:“大大,过年这段时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这本难道不是欢脱幽默的稿子吗,为什么你现在写的让人声泪俱下?你是经历了一场海啸吗?”
溟麓想了想,回答说:“我何止是经历了一场海啸,我是经历了一场灭绝人性的奴役,从此目含泪水,看世界都在哭泣!”
黑皮皮不想和她打趣,正儿八经的说:“溟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的文风上下要保持一致呀,现在你的文正在影视公司审稿呢,如果现在崩盘,岂不是很尴尬?”
对于卖影视这回事,溟麓从来就没敢当真,此时,她也没有心情和黑皮扯皮推诿,回了一句:“亲爱的编辑,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想请个假!”
黑皮皮气得牙根痒,溟麓可是她手上最有潜力的作者,怎么能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呢,等下,义正言辞的否定:“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溟麓!绝对不行!你知道你现在请假断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在高考前突然说,我不考了!那之前那么多年的努力不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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