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呢?想接受就接受呗,不想接受就算了呗,那么纠结干什么?”朱婧笑着反问,眉目间带着“过来人”的随意。
陶紫菀犹犹豫豫的说:“我和他也不熟是吧?孤男寡女一起跨年会不会惹人非议啊?还有,要是我这么轻易就接受了,会不会太随便了?你看上一次陈典的事情,我随便就当真,最后糗成那样,估计得是他一辈子的笑料。”
朱婧哑然失笑:“小妹妹,你看你,现在就想这么多,已经开始当真了,放宽心,不要考虑那些,到时候走一步算一步呗。”听着陶紫菀因为感情的事情哭闹,朱婧颇为感慨,什么时候她也有这样的年纪啊?
好像已经好多年之前了,现在早就是老油条,早已看穿彼此的套路,想要纯真的担忧和心动都不再有。
陶紫菀听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是语气却是一副英勇无畏的强调:“你说的有道理,从一开始太当真,就输了。”
挂断电话,陶紫菀回复短信:“陆律师开什么玩笑,你会一个人?我可不相信。”
陆闲亭原本在焦急的等待着陶紫菀的回复,等看到她的短信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然后他站起来,拿起外套就要出包厢。
同事们大喊:“陆闲亭,你怎么能自己先撤?太不讲义气了,罚酒三杯才能走!”
陆闲亭被人拦住,还有人摆出一个“大”字,死死地贴在门上。
他闻着同事浑身上下的酒气,估摸着已经喝高了,和酒鬼计较不是明智之举,所以还是罚酒比较直截了当。
之后,陆闲亭直接喝完一杯酒,然后第二杯一饮而尽,第三杯的杯子倒扣着,没有酒水倒出:“可以了吧?大爷们?”
同事们笑起来,当然也不好再为难,只是问:“陆大律师,走得这么快,去哪里啊?莫不是有佳人相约?”
“佳人约倒是不见得,不过我正如你们所愿,在走下神坛呢。”陆闲亭一边走一边把风衣穿上,然后渐渐地对他们说,“拜拜了,我的朋友们!”
“陆闲亭今天有些不正常啊!”同事嘀咕。
“走下神坛的男人,怎么能和在神坛上的时候相比呢?”
他们心里都在想,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够看到奇迹,死也知足了。
陆闲亭出了酒店,叫了代驾将他送到四合院那边,下车之后,他在冷风中吹了几分钟。
此时陶紫菀已经在看电视节目了,虽然是换汤不换药的模式,谈不上好看,也谈不上多难看,毕竟已经几十年了,想要出新意也很难。
紫菀作为半个媒体界的人,她还是知道做文化行业,想要突破天花板是多么困难的已经事情。所以,她倒没有网友评价的那么低,大概是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吧。
她故意用电视节目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不需要时时刻刻都看着手机,等着陆闲亭可能不会再回过来的短信。
同时她心里还是在嘀咕:为什么就不会了呢?难道这条短信太轻佻了?
就在此时,她忽然听到手机震动起来,一看——陆闲亭恩公。
她吓得在沙发上跳了一跳,拿起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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