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啦,真的!”
“你这叫没事儿?感觉一口气不上来就死翘翘了。”江斛翻翻白眼,妥协的说,“好好好,反正明天我休年假,今晚就守你一夜吧。”说完后,还小声嘀咕,“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面子。”
朱婧走前叮嘱:“江斛,你在医院里安分点,别真出幺蛾子!”
江斛瘪瘪嘴:“我现在安分守己的很!”除了陆闲亭,她对谁都没兴趣。
之后,朱婧就开车把溟麓送回去,这一路上,他们相处的十分融洽。
两个心中都怀有伤口的人,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不必过多言语。
临走前,溟麓鼓励朱婧:“仓央嘉措说,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是大事。都会过去的。”
朱婧蹲下身,把手放在她膝盖上,温和的说:“你也是。”
***
医院内,陶紫菀手里端着一杯水,一边喝一边暖手,问江斛:“我花了多少钱?”
江斛从包里掏出一叠发票,嘀咕着说:“救护车,800;挂号,150……”
陶紫菀猛地一口开水喷出,比浇花的喷头还匀称:“什么?救护车800是什么鬼?”
“你以为救护车开到你家,把你送到医院不要钱啊?”江斛翻白眼,感觉像是看到守财奴一般,嫌弃的说,“小命都要没了,还在乎什么钱不钱的……”
最后,陶紫菀绝望的说:“算了,你告诉我,一共花了多少吧?”
江斛把单子拿出来,加完之后,面无表情的说:“加上拍片啊,住院费啊之类的,差不多五千吧!”
陶紫菀揪着头发,生无可恋的脸:“天哪,天哪!病不起啊!”在大都市里,果真是生病都不敢。
江斛却皱着眉说:“还好吧?不上万就已经很好了!“
然后,她才将话切入正题:“对了,你是不是和陆闲亭,陆律师很熟悉啊?”
“还行,一般。”陶紫菀皱着脸,还在替昂贵的医药费扼腕叹息,哎,想着不会老家,能攒点钱出来,这下子可好,半年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
江斛诧异的反问:“那为什么你去说猪猪侠故意伤害罪的案子,陆闲亭就答应了?我和她怎么说都没用。”
陶紫菀放下杯子,两只手抵在一起,比出一个花的姿势:“看我长得可爱?”然后缩回床上,捂着被子,独自在黑暗的角落里舔伤。
朱婧翻白眼:“自恋!”
就在这时,陶紫菀的手机响起来。
朱婧帮忙递过去:“呶,你电话!”
陶紫菀接起来:“您好,我是陶紫菀。”
“啊,陶小姐,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没事儿吧?”打电话过来的正是张警官。
“您是?”
“我是负责案子的张警官,刚刚给你打电话,说你病了。”张警官说。
陶紫菀没想到警察叔叔的效率忽然变得这么高了,开心的说:“原来如此,谢谢关心,现在没事儿了。不知道您打电话过来是事情有进展了?”
陶紫菀其实根本就不怎么在乎是谁伤了自己,她也不觉得这个插曲有什么让她必须报仇不可的理由,她只是想讨要医药费啊,医药费!
所以,她热切的问:“找到凶手了吗?”
“凶手暂时还没有找到,不过已经有几个怀疑的对象了,想问问你和他们有没有什么关系。”张警官想来想,“要不这样吧,你把你医院的地址发给我,我们过来一趟,当面说好说清楚。”
“好嘞好嘞,麻烦您了!”陶紫菀别提有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