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声。
不知何时江斛又折返回来,她冷冷的说:“出轨的人还想怎么样?要财产?净身出户。”
何律京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朱婧也冷冷的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净身出户。”
何律京再次点头。
“既然如此,就这样,就走吧。”朱婧摆摆手。
何律京再次点头,挪动挪动脚步,但是没有立马离开。
“走啊,还在这里干嘛?”江斛怒气冲冲的大吼一句。
何律京视若罔闻,愧疚的问朱婧:“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朱婧惨烈的一笑,带着嘲讽:“我好不好,和你有关系吗?”
何律京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撕裂,他没有再说话,点点头,失魂落魄的离开。
朱婧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成。
江斛给她倒了杯水,这才又出去。
何律京走出住院楼,看见甜甜坐在路边的石凳上,看那么样应该做了蛮久,嘴唇都冻得发紫。
见何律京出来,甜甜连忙冲过去,慌张的问:“哥,怎么说?她的孩子保住了吗?”
何律京摇摇头:“没有。先回去吧。”
甜甜脸上慌张的神情更加明显,她虽然是混夜店的女孩子,但是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最多也就是打打架扯头发,真的摊上人命,着实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惨白着脸问:“现在怎么办?哥,我该怎么办?”
何律京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和她离婚是肯定的,其他的倒是没有说,没事儿,我来处理!”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宽慰她。
在万分恐惧中,忽然听见何律京和朱婧要离婚了,她心中涌出欣喜,但是又不敢直接问,何律京离婚后会不会和自己在一起,只是软软的靠在他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等朱婧和江斛办好出院手续,陈秋实就打电话过来:“要我来接人嘛?”
江斛态度变得淡淡的,似乎没什么兴致:“今天不用了,我送朱靖回去,你自己好好玩吧,不是要轰趴吗?”
“那行。”陈秋实挂断电话,他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去那种场合,借着接江斛才推掉的,现在又只好去了。
朱婧面色惨白,在江斛的搀扶下走出医院。
回到家中,江斛就在网上各种搜“流产过后吃什么比较补?”
朱婧见她坐在电脑前半天都不动,皱着眉头问:“你怎么还不走?不用回家了?”
江斛摇摇头:“今天晚上住你家,陪着你!”
说着,就换了个话题,“猪猪侠,你喜不喜欢吃猪蹄?我给你煲汤好不好?”
朱婧现在想到吃得就犯恶心,连忙拒绝:“不用了,吃点清淡的就好。”
“那怎么行,现在你还是要好好调养,不然落下病根了!”江斛皱着眉,想着被何律京他们害得这么惨,心中来气,“你准备放过他们吗?”
“你觉得呢?”朱婧反问。
可能是在病中,她讲话有气无力的,让江斛以为她很悲伤失意,惊叫着反问,“你就准备这么放过他们?你脑子有病吧?结了个婚变成圣母玛利亚了?”
朱婧抬起头,眼神冰冷,顿时又变成职场女强人:“何律京和我没什么关系了,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江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点点头:“这才是我认识的猪猪侠!”
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