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让陶紫菀认识到男人的凉薄,是陈典这厮。
从精神病院出来之后,陶紫菀坐地铁到陈典的公司,她虽然不确定陈典在不在,但是,平时去一定来不及,去找一次也是好的,总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个多小时后,她总算风尘仆仆的抵达公司,再次看到蛇精脸的前台小姐,硬拉着脸皮笑:“您好,我想见一下陈典,陈总。”
前台小姐还记得陶紫菀,笑眯眯的说:“不好意思,陈总今天不在。”
陶紫菀耸着鼻子,继续笑:“那麻烦你下次见到你们陈总的时候,帮我问问他,还要不要他们陈家的种了,如果不要,就冲到医院厕所的下水道里。”
陶紫菀只是恐吓,非得想到办法见陈典一面不可。如果这事儿不水落石出,她心里不安耽。
但是,陈典的反应足以让她心寒,原来,男人就是这样的凉薄的动物。
闫瑾如此,陈典如此,大概,连陆闲亭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也是如此吧?
听说,这么多年来身边从来都没有过女人?
甚至有人谣传他是gay,但是他身边也没什么男人。
果然是禁欲系男神啊!
因为周日,陈典不再也实属正常,所以陶紫菀在前台小姐诧异的目光下,抬头挺胸走出大厅。
她走下长长的雕花石阶,隐隐看到从偏门走出一个人,东张西望,偷偷摸摸往路边的轿车走去。
“陈典!”陶紫菀猛地喊一声,就跟小时候在站在田埂边上赶鸭子的叔叔伯伯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在陈典面前,她时常觉得自己像个泼妇。
“陈典,你这混蛋,给我站住!”陶紫菀一个健步冲上去,把自己吃奶得劲儿都用上,当时刚刚冲到轿车边上,车子一个甩尾,就已经窜出去好几米,给陶紫菀留了一脸尾气。
她气得跟老牛似的,在原地跺脚:“陈典,你这个混蛋,看我不揪住你!”
然后,她又骂骂咧咧几句,插着腰站着,和鲁迅先生笔下的祥林嫂有的一拼。
陈典坐在后桌上,继续拍着司机的肩膀,说:“快点开,快点开!”
“少爷,她一个两轮,我们四轮,比不上,放心!”
陈典拍拍胸口,依旧心有余悸,脑海里还浮现出陶紫菀面目可憎的样子:“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母老虎这个词了,估计就是替陶紫菀造的!”
陈典就想不通了,最开始喜欢她,到底喜欢的是什么啊?现在怎么就这么嫌弃呢?
“那时候,陶紫菀也是凶巴巴的,吃个饭没形象,次次出现在我面前都是丑态百出,我咋就觉得可爱呢?”陈典摇摇头,“那时候一定是短暂性失明,瞎了眼了!”
陶紫菀骂骂咧咧一会儿,一拍脑袋:“我到底这么执着的找他,图啥呢?我俩屁事儿没有,我找他干啥呢?”
嘀咕着,她就往地铁站方向走去:“现在也不管许黎黎了,那就没陈典什么事儿,难得周末的大好时光,我不好好珍惜,在这个人渣上浪费时间,真是罪过,罪过啊!”
***
周一,又开始成为上班狗。
所有人都像是萎靡不振的稻谷,歪七扭八的倒在桌子上,陶紫菀看着他们:“不是刚刚放完假吗?你们怎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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