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菀身穿雪白婚纱,化着精致妆容,脸上洋溢着令人羡慕的幸福笑容。她着实没有想到,自己真的能打破“毕业就分手”的魔咒,并且顺利穿上婚纱,要和心爱的人生个崽打酱油,从此走向人生巅峰。
正在她无限幻想美得冒泡的时候,好友许黎黎踩着高跟鞋磕哒磕哒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梳妆台上问她:“紫菀,你有没有觉得怪怪的?”
陶紫菀还盯着镜子里丑小鸭变白天鹅的自己看,连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怎么?羡慕得你肝疼?”
“去你的肝疼,”许黎黎弯腰凑近好友,一脸高深莫测的说,“我是说,闫瑾怪怪的。”
“我看是你眼珠子有问题,我家闫瑾怎么就怪怪的了?长得一表人才,性子温润如玉,怎么就怪了?”听好友又开始数落自己的新郎,陶紫菀想不炸毛都不行,“你不拆散我们不甘心是吧?”
陶紫菀和闫瑾是高中校友,帝都念大学的时候恍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顿时觉得倍感亲切,没过几个月就修成正果,多好的事情。
可许黎黎就偏偏对闫瑾挑三拣四,横竖都是不顺眼,说两人长不来。然而他们毕业后顺利结婚,把许黎黎的脸打得啪啪啪倍儿响,都在喝她的喜酒了,还从中作梗。
陶紫菀愤恨,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懂不懂啊!
“凭着我阅男无数的慧眼,怎么可能看错?”许黎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陶紫菀不搭理她,伸出白嫩如葱的手指去捻蕾丝头纱,完全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模样。
许黎黎瞅她一眼,再瞅她一眼,最后负气似的从梳妆台上跳下来,踩着细跟鞋又磕哒磕哒地走到婚礼会场去。
陶紫菀听着她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莫名地心中一跳,有些慌神,见老娘从会场进来,就忙不迭的拽着她问:“妈妈妈,现场的气氛怎么样啊?”
“自然是好,我的宝贝闺女要结婚了,虽然婚礼小点,但是情谊在,谁还不都笑盈盈的。”陶妈摸了紫菀的头,望着镜子中的孩子,不由得眼眶有些湿润,语重心长的说,“唉,这感觉还真怪,看着你嫁给好人家,我这心里啊,开心得不得了,也放心,可是……你说我怎么眼泪就止不住呢!”话还没说完,陶妈眼眶里涌动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都说女儿出嫁的时候,母亲会有种捧在掌心的宝贝被人抢走的别样情愫,陶紫菀自然是知道的,连忙搂着她轻拍后背,“妈,我和闫瑾会好好孝顺您的,我保证,三天一个电话,逢年过节绝对回家!”
“就你嘴甜。”陶妈咧着嘴笑起来,捏了一下紫菀的腮帮子,随后又不着痕迹的重重舒一口气。
陶紫菀和闫瑾都是南方人,毕业后满身干劲,决定裸婚后在帝都大展拳脚,搅弄风云,成为一对人人羡慕的英雄侠侣!所以,逢年过节回家这个承诺,十有八九是空头支票,但是陶妈知道女儿孝顺,也不戳破,只要她好,怎样都好。
陶妈拽起紫菀的手放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紫菀,从小你就独立,没让妈操过什么心,就连结婚也不让妈操心……看你大姨三姑硬是拽着你两个姐姐过来,让她们学着你点,别成为大龄剩女就嫁不出去了……”陶妈一歪脖子,瞅得紫菀直发毛,“你说你这太省心了,我怎么觉着不得劲啊!”
陶紫菀腹诽,那怎么滴,没有您老人家发挥的舞台是吧?
两人话还没有说完,许黎黎从会场进来,郑巧听见两人的神对话。她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冲到他们面前,不知是累的还是急的,直咽口水就是说不出话来。
“黎黎,这是怎么啦?”陶妈狐疑的问,“慢慢儿说,别慌。”
陶紫菀则有点冷眼旁观的样子,看她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过了几秒,许黎黎才喘着粗气说:“阿姨,紫菀,大事不好了,闫瑾那厮不见了!”
“你说什么?”陶妈紧张地瞪大眼,“闫瑾不见了?会不会在上洗手间?四处找找!”
“我这不都找过了吗?累得够呛,鬼影子都没瞧见!”许黎黎跟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会场包厢,犄角旮旯,就连男厕所我都喊过了……”
陶紫菀看着许黎黎确有其事的模样,忽然心生恼恨,不由自主的拔高分贝气愤地说:“我说许黎黎,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去医院好不好,别在我的婚宴上撒野!”
陶妈见紫菀说的难听,连忙拉住她,语气责备:“紫菀,怎么说话呢?”
许黎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气得连声音都哆嗦起来:“你……你说我有病?你以为我在搬弄是非?”
“难道不是?”陶紫菀冷着脸反问。
许黎黎是多厉害的主,怎么可能受这窝囊气。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投来看热闹的目光,她也不嫌这样做会更丢人,一把抓住紫菀的手腕往外拽:“你是眼瞎还是脑残,这事还用我捏造?你去外看看不就知道了!”
陶紫菀被许黎黎从椅子上拽起来,她手上力气用得猛,紫菀又踩到拖长的裙摆,一个酿跄险些摔倒。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陶妈见事有变故,慌慌张张地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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