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比较。
四爷出了前院,就让膳房直接去正院摆膳。
对于四爷的不请自来,若音有些惊讶,主要是她刚刚肚子痛,方便时才发现是亲戚来看她了。
不过她也不能见着四爷来就说这事,凡事还得走到那一步再说,万一对方没有那个意思呢。
两个人一起用膳,四爷是眼瞧着她喝了碗汤,还吃了两碗饭,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若音抬头看到他那抹坏坏的笑时,低头吃饭吃的更快了。
用了膳后,瞧着四爷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爷,我......来月事了。”
本来四爷嘴角还带笑的,顿时面色又冷了下来,那双眸子锐利的看向她,“怎么不提前让人吱一声。”
“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若音低垂着头说。
这话一出,四爷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到底是个福晋,总不能验身,不至于。
瞧着他有些愤然离开的背影,若音觉得他大概误会了,可她也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情,不是她能决定的呀!
谁让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四爷来的时候才来,搞得她就像故意撵四爷走似得,拂了四爷的兴致和面子,相当尴尬!
当晚,听说四爷去了宋氏那儿。
......
就在若音以为四爷恐怕要冷她好一段时间时,四爷却在七天后的夜里,用过晚膳,到了八点,就来正院了。
四爷没让人唱报就进来了,一进门视线就落在正涂着丹蔲的若音身上,稍微一怔,福晋向来是戴景泰蓝护甲,从来不涂这些的。
本来若音还在低头涂指甲呢,连巧风和柳嬷嬷行礼、被四爷挥退后都没发觉,直到那双黑色绣银色祥云的男人靴子在她眼前停下时,她忙停下手里的活,倏地起身,“给爷请安,您怎么来了?”
“来看福晋好雅兴,在这悠闲的涂丹蔲?”四爷不等她行礼,就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伸出修长的指腹,暧-昧地扣住她的下巴。
“涂丹蔲好看,还不碍事。”若音被四爷抱得很紧,紧到两人之间紧紧贴着,没有缝隙,直觉告诉她,今晚四爷怕是要搞事情。
大概这个话题有些无聊,只是过渡而已,四爷便直接跳过,问道:“月事干净了?”
若音面上一惊,这跳的也太快了吧?她扯出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干净了~”
“既然如此,那就更衣,熄灯!”四爷张开手臂。
若音:“......”
对于四爷简单粗暴的话,若音有些无语呀,她的月事昨天干净的,没想到四爷今天就来了,难道是掐着时间来的?
柳嬷嬷在这个时候,醒目的把外间的门带上了。
不多时,若音吹熄了灯,准备躺下,可她身子还没碰到床,就被四爷翻身一压。
“自打你病了后,几个月没碰你了,你不想爷?”四爷俯身,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间。
“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很想还跟我玩欲擒故纵,嗯?”四爷咬上她的耳垂,带着些微惩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