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第二次。”梁晋说。
他那样警惕,她遗憾地叹息,不能再得逞了。
梁晋又说:“飞机才穿过了雷暴区,到底有没有受损,以及受损程度都不清楚,要时刻注意飞机的运行状态。必要时……”
“必要时迫降。”尤珠珠接过梁晋的话说。
梁晋:“嗯。”
尤珠珠嘀咕:“不解风情。”
梁晋听见了,他沉默了一下,说:“等你的副驾回来也让他不要懈怠。”
尤珠珠不答话,坐在驾驶椅上看着梁晋。
梁晋说:“把椅子转回去。”
“不。”尤珠珠又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转回去。”
“说。”
“刚刚,你是什么感觉?”
梁晋看着她,然后撇开了眼,“刚刚很惊险,死里逃生。”
“我是问我刚刚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她笑着问。
“没感觉。”
“哦。”尤珠珠失望,但随即媚眼一弯,“但是你让我很舒服。”
这话……
梁晋的眼皮动了动。
*
陆飞和秦瀚在离开半个小时之后重新回到驾驶舱。
梁晋解开安全带,从一副的位置上站起身来,转身往驾驶舱外走。
秦瀚笑脸相迎,“梁机长和尤机长的配合天衣无缝,飞机能穿越雷暴,大家能死里逃生,多亏了梁机长和尤机长。实在是太感谢了!”
梁晋停下脚步,看向秦瀚,说:“举手之劳。”
秦瀚身旁的陆飞也说:“我才应该感谢梁机长,因为那个位置是我该负责的,但我却过于紧张慌乱了。”
梁晋点了一下头,和两人擦肩而过,出了驾驶舱。
客舱边上的王乘务长见梁晋走回客舱,对他鞠了一躬,喊了声:“梁机长。”她之前和对待其他乘客一样,叫他“梁先生”,现在她改口了。
王乘务长进了驾驶舱,问尤珠珠还要不要跟她汇报梁晋的事。
尤珠珠说:“要。尤其注意他和那个荷兰女乘客之间的交流。”
“好的。”
尤珠珠和梁晋一起让大家渡过危险,救了几百条性命,王乘务长的眼里和心里都对尤珠珠充满了敬佩。她答应起来更加爽快。
不一会儿,王乘务长回到驾驶舱,对尤珠珠说:“梁机长刚回到座位上,那位荷兰女乘客就转头找梁机长说话了。”
尤珠珠皱眉,“那个女人果然又找他了。”她看向王乘务长,问:“她找梁晋说什么?”
王乘务长说:“荷兰女乘客问梁机长去哪儿了,大家欢呼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他。”
“他当然是和我在一起。”尤珠珠哼笑了一声,“梁晋怎么说的?”
“梁机长没说。”
尤珠珠扯了扯唇,倒是他的风格。
“然后,荷兰女乘客又对梁机长说他之前的话很对,女机长的技术很好。”
尤珠珠昂首,想必梁晋又一个字都没有说。
王乘务长道:“梁机长说了一个字。”
尤珠珠忙问:“什么字?”
“'嗯'。”
尤珠珠得意地笑起来。
*
飞机的状况平稳,晚上十二点,飞机延迟到达伦敦希斯罗机场,竟没有一分钟延误。
王乘务长和乘务员站在机舱门口向乘客们道别。
不少乘客对乘务长说:“女机长了不起!”
王乘务长竟觉得脸上有荣光。她说:“她是中国北航最年轻最漂亮最厉害的女机长,我们叫她尤机长。”
而那五个在客舱里斗殴的乘客一下飞机就有警察上来,把他们带回走。
梁晋走到最后一个,王乘务长立即喊住他,“梁机长请留步,尤机长让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