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天然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这就是相府的家教吗?身为长姐,居然对自己的妹妹如此的颐指气使。
苏明月故意装出一副微弱的样子,担忧的看了看四周,道,“我的这个手帕上是才用了紫蔷花粉染的丝线绣的,小菲既然拿了我的手帕,肯定手上沾染了紫蔷花粉!”
众人眼看着苏明月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都深信不疑。
“苏夫人,既然大家心里都有怀疑,不妨将这个小菲传来,也好对峙一二!”
“是啊,苏夫人,要是传出去,这相府的夫人居然使手段来陷害自己的女儿,这皇室贵族的脸面何在,苏夫人还是将这个小菲传来为好!”
何梦芷一下子瘫软在了自己的座椅上,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这个小菲今早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房间里,而苏明月这个贱人却说要让她来对峙,如今形势对她如此不利,如果让众人知道这个小菲死了,很可能都会以为是她这个母亲杀人灭口,她更说不清了。
她倒是小瞧了这个贱人!
不用多猜,小菲的死肯定也和苏明月脱不开干系。
想到这儿,何梦芷的眼里闪过一抹狠意,手捏的紧紧的,似要将这手掌捏出血来。
她现在该怎么办?
何梦芷发现自己已经被逼近了一个死局里,无论喊不喊小菲出来,这个陷害嫡女的罪名肯定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啪!”慌张之下,却是不经意的打落了放在茶几上的一个杯子,滚烫的茶水让何梦芷顿时跳了起来,连忙掀起自己的衣袖。
“你看,那不是紫蔷花染的紫色么?苏夫人的身上怎么会有!”一个人眼尖的看到了何梦芷的手臂上染的紫色痕迹,顿时喊了出来。
何梦芷看见自己手臂上紫色的纹络,顿时大惊。
这,这怎么回事?
好好的,她的手臂上怎么会有紫色的纹络。
苏明月眼里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昨天冷殇将何梦芷劫来,她便用紫蔷花的花粉在她的身上划出了一道道痕迹,只是当时尚在睡梦之中的何梦芷,怎么会察觉道。
凰天霖眼里也是一抹诧异,布局如此天衣无缝,这个相府的三小姐果然很有意思。
“苏夫人,你怎么解释,如果你没有接触过这个手帕,怎么可能会沾染上这个紫蔷花粉!”凰天然的语气冰冷,已然是问罪的语气,“如今证据确凿,苏夫人涉嫌栽赃嫁祸,我想即便是宰相大人也容不下夫人如此的胡作非为!”
“你!”何梦芷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怎么都不会想到会被反将一军。
紫蔷花染得纹络,让她根本无从辩驳,也无法辩驳。
何梦芷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落入到苏明月这个贱人的圈套里,原本以为自己这一次会得手,居然是苏明月处心积虑的一个阴谋。
“苏明月,你个贱人!”饶是何梦芷平时再怎么装,这个时候也装不下去了,“你明明在装傻,你给我说,这个手帕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在我的身上染得痕迹,你说!”
何梦芷狰狞的样子,让周围的人全部都大吃一惊。
这还是他们都熟悉的那个大方得体的宰相夫人吗?那个雍容华贵,谦和有礼的宰相夫人吗?
居然如此的狰狞恐怖的逼问自己的女儿,这简直是有辱身份,好歹这苏夫人也是世家女子出身,居然如同市井泼妇一样,当真让人不齿。
看来这相府的嫡女平时在这相府受到的怎样的待遇,略微想想都令人齿冷,亏得这苏夫人在人前还装出一副宽厚的样子,原来一直都是在演戏。
“苏明月,你还在装傻,你敢陷害娘,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苏明馨也像个疯子一样怒指着苏明月,“你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堂堂宰相夫人、小姐,规矩礼仪竟是如此,当真叫本世子大开眼界。”凰天然眼里闪过一抹厌恶,甚至是毫不遮掩的鄙夷,如此大呼小叫,即便她们将自己视为市井泼妇,难道这庄严的寺庙是市井之地吗?
何梦芷此刻是有苦说不出,再这般被凰天然一说,越发恼羞成怒,一张脸红的滴血,目光却阴沉吓人,只恨不得在苏明月身上看出两个洞来。
只是如今局势不由人,她简直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根本无法解开的死结。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修长的指甲几乎在她的手心掐出血印来,原本抹着脂粉略微显得有些嫩滑的脸,此刻却变得十分扭曲。
她该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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