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有的人就得让他疼,他才能记住!”
“陆哥。。”我嘴唇蠕动,看向他问:“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陆国康扫视一眼包房,淡漠的出声:“只要人不死,后面的事情我会帮你们处理!”
我沉默片刻,朝着哥几个出声:“铁锹给我,你们去把李彪的右腿给我抻直!”
“我来吧!”钱龙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开口。
我皱着眉头低吼:“咱俩谁特么跟谁混的?”
钱龙犹豫片刻后,将手里的铁锹递给我。
陆国康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这事儿必须得有人废,我们可以拒绝,但将来会闹出什么后果,他肯定不管,钱龙为了我们这个小团伙已经发出了太多太多,我不想再让他去背负可能会发生的危险。
钱龙、卢波波和杨晨一块将大胖子按住,李彪眼神惊恐的看向陆国康嚎叫:“陆总,陆爷,我错了。。你的酒店想往哪盖往哪盖,想什么时候盖什么时候盖,我保证不拦着,给我一次机会吧。”
陆国康轻飘飘的瞄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包房门口。
我盯着因为剧烈,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的李彪,深呼吸一口气道:“事儿赶事儿碰上了,彪哥以后买轮椅时候记得挑个好牌子吧!”
说罢,我举起铁锹照着李彪膝盖的地方猛然砸了下去。
“嘎嘣”一声脆响,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惨嚎声同时在包房里响起,李彪直接疼的晕厥过去,收拾完李彪,我又把目光瞅向蜷缩在墙角的马尾男。
马尾男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脑袋跟捣蒜似的“咣咣”猛磕地面哀求:“兄弟,放我一马,多少钱我都出,给我次机会。。”
说老实话,我心软了,我们本就无冤无仇,一个小时前甚至彼此都不认识对方,可现在我却要为了可能会发生的未来去废掉他,这事儿放在我前面的十几年里根本想都没想过。
陆国康略显沙哑的声音从门外娓娓传来:“在这个世界上,你想被人尊重,首先要让人害怕,如果你不想再受委屈,就必须变得像狼一样可怕!”
我倒抽一口气,闭着眼说:“把他腿给我抻直!”
不多会儿,我像是被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被杨晨和卢波波搀扶出来,两条腿筛糠似的根本迈不动道,门外陆国康坐在一张椅子上半闭眼睛吞云吐雾,他面前的小桌上摆了几摞崭新的钞票,估计能有两三万。
门外,刘洋、钮涛、程正龙站成一片,他们身后站了不下三四十号小青年,每人手里都拎着砍刀、镐把子,我咬着牙齿看向陆国康问:“陆哥,你明明有准备,为什么还让我们这样。。”
陆国康站起身,拍打两下身上的尘埃轻声说:“我得知道我花钱到底养的是一帮什么级别的角色,王朗你很棒!钱龙、杨晨、波波,你们也不错!这些钱是你们应得的,晚上回临县,我请你们唱歌。”
我强忍着骂娘的冲动,弯腰朝着他感激:“谢谢陆哥!”
陆国康背转身子冷漠的说:“里面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们和刘洋一起先回临县吧。”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回到临县,望着熟悉的街道,嗅着熟悉的空气,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了,说实话我害怕,我现在一闭上眼脑海中全是那个李彪和马尾辫惨嚎的画面,那种感觉特别不好。
刘洋朝着我笑呵呵的说:“朗哥,咱先唱歌,等我舅回来再一起吃饭,你这把稳了,往后我们指定全得跟在你后面办事。”
“废*什么话,赶紧带路!”钱龙看出来我情绪不佳,一巴掌推在刘洋肩头呵斥。
我咽了口唾沫看向杨晨问:“把军哥手机给我,我遇上心劫了,想找他聊聊。”
“我陪你一起吧。”杨晨关切的说。
我摆摆手,从杨晨那要过来大军的手机号以后,我直接拦下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我拨通大军的号码。
那边很快接了起来,迷惑的问:“哪位?”
我直接说:“我是王朗,有点事想问你,你在哪呢?”
他沉默一下回答:“还在雪糕厂呢,你过来吧。”
两根烟的功夫,我回到雪糕厂,大军正蹲在门口,传了一件胶皮的围裙,手里拎着把修剪植物的那种大剪子笑呵呵的问我:“啥事啊?”
我站在他面前,递给他一支烟沉默半晌后开口:“我应该喊你吕军哥还是吕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