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丝毫不知道他老娘心里想的时候,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耳朵也一会儿红,一会白的,面色更是时不时的变得铁青,不知道想到了中午。
马车赶了半天的路,午休停下时,春辛和烈火等人去附近拾柴烧饭。
花幽罗则带着小樱桃跑到了郝连玥所在的马车里,毫不客气的将君攸暗‘请’出去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让郝连玥脱了上衣趴在软塌上。
“啧啧,这皮肤可真嫩,连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嫉妒。”
花幽罗嘴里嘟囔着,指尖却拿着银针快准狠的插在各个穴位处。
“呃……”
郝连玥疼的忍不住蹙了下眉。
那针就仿若扎在骨头缝里一样,疼的她身子都想蜷缩起来。
“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花幽罗及时出声,按了下她的肩膀,将她压会软塌上。“这毒早已浸入你全身,解起来更是不易,之前让你坐在药罐里泡上那么久,也是为了把皮肤内的毒素全部弄干净。五脏六腑可以通过汤药解,但是一些残余的穴位,骨髓
之类的,就要本宫亲自动手了。
你若实在忍不住,这有个毛巾,用牙齿咬着吧,针灸七日才可将残毒全部清理干净,这才第一天,未来几天有的受的了。”
花幽罗平淡的说着,将银针都插在后背穴位上后,指尖不时的挪动几根慢慢钻动着。
郝连玥额间鼻尖全是汗意,好不容易红润起来一些的脸蛋,又变的煞白如纸。
小樱桃站在一旁干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不停的和郝连玥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马车内一时陷入了平静。
花幽罗的额头上也渐渐冒出冷汗,这些银针被插入她后背后,都需要她用内力去推动的,极耗费心神。
她心里不禁吐槽着。
早知道还需要她来解毒,当时就不应该给郝连玥下这种药。
之前她也没想过会要郝连玥活。
谁知道现在变成了这样。
真是风水轮流转,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花幽罗才将郝连玥身上的银针全拔下来,而郝连玥此时已痛的昏睡过去。
花幽罗坐在一旁擦着汗,心里不禁也对郝连玥有了几分敬佩之意。
除了最开始痛的闷哼两声后,之后便咬牙一言不发,硬生生的将这痛抗了下来。
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都尚且不能做到这种程度,何况这还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生。
虽然她的武功和心智不能用小女生来形容,但此时的身体,是连常人都不如的。
“休息好的话,我们就下去吃饭吧,让姐姐好好睡一会儿。”
小樱桃撩开了帘子,对花幽罗说道。
花幽罗点点头,刚下马车,就看见她的傻儿子站在一旁似乎在等着。
她不禁翻了个白眼。
怎么突然觉得夜冥就蠢萌蠢萌的呢,担心也不敢说,就在这傻乎乎的站着?
她的优良传统,怎么一点都没学到!
“过来,吃饭!”
嫌弃的朝夜冥吼了一句,花幽罗来到了小方桌前。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