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黄歇抱拳,还了一礼。
黎慕茶站起身来“夜深了,黎儿已经打扰公子多时,也该回去了,公子早些歇息,告辞!”
看着黎慕茶离去的背影,莫名觉得熟悉黄歇口中呢喃“黎儿,黎儿!
黎慕茶走出黄歇的房间,露出狡黠一笑,摸了摸额头,一阵银白闪过,额头那里哪还有伤口?
――
翌日清晨,黎慕茶坐在客栈一楼用早膳。
宋玉盛气凌人从外面进来,看他深陷的眼窝,应该是一夜无眠!
黎慕茶轻抿一口茶水“道长,看来昨夜那些姑娘还挺卖力的”
还特意加重“卖力”二字,这其中深意,引来客栈中的吃瓜群众纷纷回头,打量着风餐露宿而来的宋玉。
宋玉眯着眸子,看了一眼黎慕茶,看了几秒钟,才想起昨夜在青楼门前见过这女子!“你是谁?”
黎慕茶假意环顾四周,最后才恍然似的,指着自己的鼻尖“道长这是在问我吗?”
宋玉点点头,算是回答了黎慕茶的问题。
“黎明的黎,黎儿”黎慕茶浅笑嫣然。
“哪里人氏?”宋玉问道。
黎慕茶端着茶水,走到宋玉跟前,食指勾起宋玉光洁的下巴,“道长问得这么仔细,不会是看上奴家了吧!”
宋玉用剑推开黎慕茶的手指,“姑娘,不是不敢说吧?”宋玉抿一口茶水,直直对上黎慕茶的眸子,那双眼眸另他的心脏露了半拍。
黎慕茶别过脸去,她对中原并不熟,哪里知道该说自己是哪里人氏!
“咚咚咚”小二哥从二楼匆匆忙忙跑来。
“宋公子,黄公子他高烧不止呢。您快去看看吧”小二哥抹一把额头的虚汗,要是这人在他们客栈出了事,那可不得了。
宋玉闻言,抓起长剑奔上二楼,黎慕茶紧跟其后。
“黄兄~”宋玉用手探了探黄歇的额头,刚覆上,手便立即收回,这也太烫了吧!
“他怎么样了?”黎慕茶看着床榻上脸色煞白,嘴唇干裂的黄歇,焦急之意溢于言表,昨夜还好好的,怎的现在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你看着他,我这就去请大夫,拜托你了!”宋玉抓紧黎慕茶的肩头,眼睛里的慌张骗不了人。
宋玉刚走,黎慕茶便打来凉水为黄歇搽拭额头。
“月儿……月儿”黄歇在昏迷之中抓住黎慕茶的手。
原来他心中之人叫月儿,黎慕茶不禁心头苦涩,她去而复返是为他,可他的心中再不能有她。
挣开黄歇的手,黎慕茶坐于榻旁,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许是做了噩梦才会有如此表现。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伸出手,手中多出一个玉瓷瓶,从瓶中取出一颗药丸,想直接喂给黄歇,可想到他肉体凡胎应当是经不起这药丸的药效。
拿起茶壶,倒出一杯水,取一半药丸,丹药入水即化。
黄歇服用过后,没过多久脸色慢慢红润,有了血色。
一阵脚步声传来,宋玉拉着身背药箱的郎中急步而来。
“大夫,快来给我朋友看看,他烧得很厉害”宋玉招呼着郎中来到榻前。
郎中看了一眼黄歇的面色,再看一眼宋玉,有些狐疑,不是说病人很严重吗?怎么现在看起来他只是像熟睡一般?
把过脉之后,郎中道“这位公子并无大碍!甚至比正常人还正常。”
什么?宋玉伸手摸了摸黄歇的额头,果然,凉凉的,是正常人的体温。
可问题来了,刚才还是烫手山芋,转眼却是正常体温,这是什么原因!
“大夫,你可知这是什么原因?刚才还烧得厉害呢”宋玉问道。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之前搞错了,你所说的这位病人,他确实没有生病,若是我没有说错,他很快就会醒过来了”郎中说着,提起医药箱,就往外走。
一旁的黎慕茶听了郎中的诊断,心中的石头才慢慢放下,无事就好!
“黎儿姑娘,你可知这是何原因?”宋玉转头冷冷的看向黎慕茶。
“道长抬举了,黎儿何德何能,你不知道的事我怎会知道?”黎慕茶说着转身出了黄歇的客房。
黄歇当夜就醒过来了,还对自己发烧的事一无所知。
“月儿,不知你现在可还愿见我?”黄歇一边呢喃一边将一封信笺用蜡封,放入特质竹筒,这是他们曾经秘密传信的暗号。
从竹笼里拿出提前准备的信鸽。将装有信笺的竹筒绑在信鸽的腿上。
信鸽蒲扇几下翅膀,消失在视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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