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寒靠近她,不同于以往见过的所有女人,她身上没有任何香水的气味。
而是淡淡的,似有若无的牛奶沐浴露的奶香气。
清淡而给人一种自然的感受,不会闻多了头痛。
墨子寒凑得很近,几乎都要贴上的她的脖颈。
白明月浑身僵直,忍不住出声抗议道:“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墨子寒冷笑一声,直接含住了她盈润白皙的耳垂。
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划过全身,白明月惊呆了,就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墨子寒却突然松开了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白明月愣住了,呆呆的望着他。
墨子寒轻薄的抚上她白皙柔嫩的脸颊。
“怎么不出去?用欲擒故纵的手段勾引我是吗?可笑。”
冰冷的眸子里仿佛有着说不出的嫌恶和反感。
白明月闻言,这才回过神来,愤怒的打开他的手,他居然说她是欲擒故纵?
居然说她用这种方式勾引他?
这个男人也太自恋自大了吧,要不是因为他的胁迫,她巴不得离开他十万八千里,还会去勾引他?
她又不是脑子有病活腻了去勾引他这么个变态。
白明月羞愤交加,却顾不得许多,连忙夺门而出,头也不回的从他的卧室跑了出去。
白明月跑回自己的房间,直到反锁好了门,才按住砰砰直跳的胸口,身体缓缓的滑落。
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恐慌的情绪。
幸好她来放水之前已经换了拖鞋,要是穿着高跟鞋,她这么跑出来,不摔死才怪。
她越来越看不懂墨子寒了,这个人深沉可怕,明明说她不配,看她难掩嫌恶之色,为什么还会冲动的想要碰她。
她既害怕又不解。
白明月的上流社会交际礼仪培训结束,米琳对她学出来的成果很满意。
只有白明月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戏,和墨子寒一样,做戏。
外人看得再真,再像样,她也知道那是假的,刻意装出来给人看的东西。
墨子寒的助手苏哲看到她,惊觉她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言行举止都便变了一个人。
一举一动端庄而得体,连带着原本纯真简单的气质,仿佛也沉淀了不少。
他一边拉开车门,一边对墨子寒笑道:“墨少,米琳的培训很成功哦,白小姐完全不一样了呢。”
墨子寒瞥他一眼,上了车,什么也没有说。
白明月听着,也没有任何反应。
自那天晚上之后,她便沉默了不少。
犹其是在墨子寒面前,学会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所以今天他突然带她出门,去哪里她也没问。
跟着上了车,不同于以往,宽敞的车厢内设了一排躺椅。墨子寒照旧坐他的轮椅。
见她怔仲,墨子寒淡漠的吐出一个字,“坐下。”
白明月什么也没有说,木着脸坐了下去。
片刻,车子发动起来,墨子寒扫了她一眼,声音清冷,“呆会儿在婚礼上,你最好不要摆出这种脸色。”
白明月闻言,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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