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努力睁大眼睛看向头顶的那张脸,可惜光线太暗,只有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楚,突然下身传来的剧痛令她闷哼出声,手指下意识的胡乱抓在了某个光滑的物体上。
墨子寒眉心微蹙,床单上的那抹深色让他忽略了背上如同挠痒痒一样的伤口。
他的眼力曾经经过训练,拥有常人两倍的视力,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个处子,算是对他双腿恢复的庆祝仪式吧。
墨子寒的神情重新恢复冷漠,一下下如同机器般碰撞着身下的人儿,也许是因为药性的原因,人儿很配合,也很疯狂,同时他的背上再次多了几道对他而言微不足道的伤痕。
……
清晨,有风从窗外吹进来,扬起了窗帘的一角,将清凉喷洒在房间内。
白明月悠悠从床上转醒过来,双手习惯性的撑住床准备起来,看到房间内陌生的一切,怔住。
等等,这是在哪里?
她拍了拍有些晕痛的头,慢慢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眼睛越睁越大,她猛然侧身看向身下的床单。
在那白如雪的床单上,刺眼的红色如同腊月冬梅,耀眼夺目。
白明月感受到下身的红肿难受,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这本该就是她想过的结局,但等待真正来临的时候,才发现接受是一件并不怎么轻松的事情,不过她并不怪那个男人,毕竟也是她自己需要。
伴随自己二十年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自己连脸都没有看清楚的男人?多少岁,什么身材,什么背景,是否有女朋友?
她并非是不甘心什么,而是本能的去思考一切问题。
对了,身份证,昨天她刚拿到新的身份证,若是丢失,补办很麻烦。
白明月掀开被子想要搜寻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竟然寸缕未穿,吓得整个人重新缩回被子。
浴室忽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白明月心头一惊。
在做完事后竟然没走?这个男人想干什么?难不成以为她是随便的女人想要再继续昨晚。
想到的猜测令白明月脸色煞白,但身份证没有找到,她不能走,或许浴室里的男人有看到。
浴室门被打开,墨子寒下身围着浴巾走出,未擦拭的汗珠顺着菱角分明却不夸张的肌肉流淌下来,他看了眼已经醒来的白明月,淡然走到衣柜前拿出衣服,伸手就要解开浴巾。
白明月吓得整个人转过身去,惊声:“流氓。”
看到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时,她承认自己被帅到了,可她想不到,此人竟是无耻下流不要脸,竟然招呼也不打,怎么说昨晚也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如今更是直接当着她的面换衣服。
墨子寒连眼角都没有抖动半分,慢条斯理的穿戴好衣服,并未被声音打乱自己的节奏。
一身黑色西装穿戴在身,白色衬衫上的领带被他刻意拉低了高度,转身过来的同时,将手表扣在手腕,也看到了依旧背对自己的人儿,斜长的黑眸闪过一丝不耐之色,伸手从柜子中抽出一张白纸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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